“难道我这么大的家业,还能赖你们那几万港币吗?”女士说。
高雄笑着:“当然不会赖账,只不过我们很忙,耽误不起,半个月我能在泰国多接两三桩驱邪生意,还不包括卖佛牌的,这个利润女士你是不可能给我出的吧?”女士说当然不能出,但如果没效果,你们又跑掉了怎么办。
徐先生在旁边说:“女士可以放心,田老板和高老板我是了解的,我们冼老板跟他俩合作也不是一天半天,他们非常有信誉,也有实力,就算没效果,他们也肯定能退给你尾款,这点我和冼老板都能担保。”他也是怕女士拖着尾款不给,冼老板那份提成也拿不到,到时候他还会落埋怨。既然有徐先生这么说,女士也不好再多讲,于是从皮包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刷又开了四万元港币的现金支票,其中也包括我们三人的机票款。
把钱拿到手后,高雄说:“合作愉快!最后再问一句,女士真的没有说过那些恶毒的话、做过那些歹毒的事吧?”女士奇怪地说当然没有,怎么了。高雄说那就好,如果有的话,当初是因你插足,再把李老板的孕妻逼死,那么你假死是无法完全骗过阴灵的,今后可能还会出现某些预料不到的症状,事先讲好。
“什么?”女士瞪大眼睛,“不是已经都彻底解决了吗?”说完她看着徐先生,显然是有所顾忌,没想到我们会当着徐先生的面说这个事。高雄笑着说当然彻底解决,但前提是你一直坚持的那种说法:你并没做过第三者,更没逼死过李老板的前妻,现在你必须再次当着我们的面确认。
女士停顿两秒后说:“我没有做过,不要再提!”
高雄点了点头:“那就不用担心,放心吧,阿赞布丹可是槟城鬼王的徒弟,鬼王派阴咒不是谁都会的,回见!”我们四人跟女士和吕道长挥手道别,吕道长也作揖还礼,但女士却没动,只站着发呆。
在路上,我告诉徐先生说施法已经顺利结束,女士不知怎么,不小心撞到某个孤魂野鬼,缠在她身上,但很容易就驱走了,没事。徐先生看了看我,笑起来,我知道他肯定不相信,但我们当然不能说实话。
可我还是有些担忧,徐先生开车把我们送到机场,我把支票兑成现金,交给徐先生一万港币,双方告别。我再交给高雄三万,问他如果女士今后会经常被折磨,她家很有钱,会不会找我们的晦气。高雄说:“不用担心!所以我收钱后要当着大家的面再次问她,尤其要有徐先生在场。她当然不敢承认,只能死硬到底,这样的话,今后就算她再被阴灵折磨,也不好意思找我们。因为把我们逼急,就会把这事捅给徐先生,让他和冼老板散播出去,女士哪里还有脸面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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