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喜欢找泰国阿赞给人落降头的原因吧。
在车上,阿赞JKE早就恢复正常,听了我们的讲述,他责怪地说:“你们这群笨蛋!三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竟然抓不住一个撞伤腿的家伙。”
高雄说:“谁知道那个阿赞番那么狡猾,居然知道拿警察来当挡箭牌!”
“域耶被阿赞番拿走,对他来说就是老虎插上翅膀,更难对付。”阿赞JKE感叹。我说那叫如虎添翼,另外,阿赞番连钱都没掏就得到厉害的法器,他只是在帕潘的授意下才对我们作对,现在帕潘已经死了,那个阿赞番又跟我们没仇没怨,还会找我们的晦气吗。
吴敌说道:“我觉得也应该不会。”
阿赞JKE看了看他:“你小子懂什么?降头师在与同行斗降的时候占了上风,但对方却又被人救过来,这是降头师不能容忍的。”我顿时明白了,之前,阿赞番趁我找阿赞宋林和南雅帮客户施法的时候暗中袭击,要不是阿赞宋林冒险用杀刍之术解围,南雅可能早已送命。可后来两人的降头都被阿赞JKE解开,阿赞番得知此事,肯定不会甘休。
但不管怎么说,刘心美和帕潘现在已经全都升天,我们这么久以来最担心的事情彻底解决,真值得好好庆祝。从披集回到曼谷已经是黑天,当晚我和高雄、黄诚信、吴敌还有阿赞JKE前往芭提雅,高雄特意开车去罗勇将陆姐接来,六个人连吃带喝,再去酒吧和KTV潇洒,一直玩到快天亮。大家都喝多了,尤其我真是如释重负,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件件地梳理:表哥和他老婆参加了刘心美的旅游团,在马来西亚泗务参拜阴神后出事,我和高雄跑去毁掉阴神,干掉守庙人。再到刘心美无意中发现是我搞鬼,串通阿赞桑坤对我们下手。为了寻找彭马尸骨而查到帕潘头上,去柬埔寨找阿赞打鲁,清迈破庙塑神像,最后跟帕潘翻脸。转眼已经过去一年,我、高雄和两位阿赞都中过招,险些送命,但最后还是吉人天相,全都脱离危险,倒是两位死对头都被我们搞死。
我很得意,心想现在有四位关系很好的阿赞,无论什么困难都能处理,还有什么可怕的?放眼望去,在泰国佛牌市场,我和高雄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以后更要大施拳脚,大力开辟泰国和中国市场,还愁赚不到大钱?
现在,高雄终于不用跟阿赞JKE和吴敌、黄诚信进行情侣对唱,而是有陆姐陪着他,这让另外三人十分嫉妒。于是,他们轮流找陆姐搭档,倒是把高雄挤到旁边。高雄也是唱累了,回来坐下,给我倒了杯酒,拍拍我肩膀:“田老板,干掉劲敌心情怎么样,是不是比马杀鸡按摩还要爽?”
“有那么爽吗?”我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很累。”
高雄说道:“你小子是还没体会到报复的快感,人与人斗其乐无穷,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所以,老子从来不怕有人暗中对我使坏,我从不主动坑人害人,但要是有人想坑我害我,那我就要把他整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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