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雄仰头喝光酒的样子,我说:“这种快感最好还是不要,我就希望安安稳稳地当我的牌商,赚我的钱,别的不想参与。”高雄哼了声,说你小子是外国人吗,不知道中国人是个什么德性?无论什么圈子,你只要做得出色,就必定会树敌,你不惹人,人家也会来惹你,就因为你做得好,你赚钱!所以,只要还想当牌商,就必须有这个心理准备,闷声发大财我也想,但不可能。
听了他的话,我甚至有些泄气。我告诉高雄,之前在车上回曼谷的时候,我还很高兴,终于除掉了死对头,可现在还有些难过,看到刘心美趴在汽车前盖上的死状,我心里揪得慌。
“那又怎么样?”高雄哼道,“妇人之心!如果你降头发作被刘心美搞死,不见得比她今天下午的死状好看多少,到时候你觉得刘心美会不会心疼?”我心想也是,帕潘和刘心美之前都对我们下过黑手,人家那时可完全没心软,于是我也就不再多想。
高雄说:“不用担心,这是在泰国,警察们的薪水很低,没精力调查那么详细。而且他们也查不出来,谁会知道是阿赞糯给帕潘下了降头油?那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车祸。”
提到阿赞糯,我觉得他出了这么大的力,改天我要去他家里,好好拜谢。
陆姐在台上跟阿赞JKE唱得很开心,我忽然又想起梁姐,就问那天给高雄打电话时,梁姐怎么在身边。高雄顿时变了脸:“你小子不提醒,我都快忘了!那天她到曼谷来找我,非要我陪他去看电影,说还要去上次那家电影院。我死活不同意,她又说想去商场买条婚纱,以后自己结婚的时候穿,让我帮挑选。你说我哪里会挑?我只会在马杀鸡店里挑女技师!”我哈哈大笑,说那后来你到底有没有陪,高雄摇摇头,说两人还是吵翻了,梁姐负气离开,不知道自己去没去商场。
“我说老哥,”我有些不满意,“就算你不喜欢梁姐,也不能对她这样,普通朋友也能出去走走吧?难道梁姐还不如普通朋友?”高雄为难地说当然不至于,只是她太强势,跟她在一起浑身别扭,还是陆佳媛好,从来不下命令。
看着陆姐温柔唱歌的样子,我心想梁姐和陆姐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类型,可却都跟高雄有瓜葛,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之后,高雄托朋友到罗勇警局打听车祸的事,刘心美下半身都被撞烂,当场就死掉了,而帕潘的车驾驶室都被撞扁,但他并没有死,而是抢救过来,但陷入深度昏迷,成了真正的植物人。
我到罗勇找到阿赞糯,听说了帕潘的事后,阿赞糯什么也没说,我要请他吃饭,却被阿赞糯拒绝,但又没说什么原因。我能看出他心情不佳,也就没多打扰,顺便掏现金请走他加持的几条阴牌,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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