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JKE在阿赞宋林的帮助下,很快掌握了那本“谶书”上的经咒,但他毕竟不是苗人,不像阿赞宋林从几岁开始就拜苗巫神祖,经历过僮身仪式,是正牌的苗族巫医。但阿赞JKE可是槟城鬼王的高徒,法力高深,居然把东南亚巫术与苗巫术混合,效果出奇地好,反正阿赞宋林和南雅都没事了。
沙明从清迈回来,我们大家照样又出去庆祝一番。之前沙明为阿赞达林康当助手好几年,很有感情,现在看到杀害阿赞达林康的元凶终于得到报应,沙明也很欣慰。我们劝他留在泰国也当牌商,跟我们不愁没饭吃。可奇怪的是,沙明却非要去给黑衣阿赞当助手不可,按他的话说,还是喜欢跟阴牌邪物打交道。我们也不好勉强,只得跟沙明告别,他又回到泰北去了,以后可能还会去缅甸。
泰国的事情处理完,我感到轻松又很疲惫,于是就买了很多特产,订票飞回沈阳。
这天,我有个老同学痔疮又犯了,在医大一院做手术,我们几个同学要好的就都去看望。在医院病房聊了一会儿,我有些口渴,就出来找自助机想买瓶可乐,结果只有三楼走廊的尽头处有台机器。我边喝可乐边接了个电话,看到那边有两趟长椅,就过去坐着。
在我打电话时,斜对面坐着个男人,行为动作我觉得很怪:他一会儿把头用力扭向左,一会儿又忽然转向右,动作很迅速也很夸张,不像正常的那种左顾右盼。坐在他旁边的是个年轻姑娘,可能是被他的行为给吓到,就挪了挪地方。后来,那男人动作更奇怪,左手从上衣里怀中把手机掏出来,但右手又接过手机插进裤兜。他左手费力地想从右侧裤兜去掏手机,右手死死按住左手,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旁边的年轻姑娘再也受不了,站起来朝对面走,想坐到我这排来。我看到那男人伸出右手,好像要去摸那姑娘的屁股,但左手更快地伸出来,抓着右胳膊往下压。年轻姑娘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快步离开,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这男人咬着牙,左手握着很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这练啥功呢?”我旁边有个中年妇女忍不住笑起来,低声说。她旁边的中年男人碰了碰她,示意别多嘴。
这男人握了一会儿右臂,才慢慢松开,忽然他又站起来,走到那年轻姑娘对面,姑娘吓了一跳,身体后倾,慌乱地看着他。男人伸出右手朝姑娘脸上就抡,还没等姑娘回过神,男的左手又伸出来,手掌抓住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用力往上掰。可能是掰得挺用力,自己也疼得大叫起来:“啊,啊!”
年轻姑娘吓得跑开,这时有护士从诊室出来,喊23号患者,年轻姑娘连忙过去求救,指着那男人说他想打我。护士很奇怪地看着男人,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也是来看病的!”
刚才那中年妇女忍不住说:“看啥病啊,他就是来占人家姑娘便宜!”有医院的保安过来,人高马大,护士让保安过去处理,这男人歉意地说没事,只是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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