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邦的讲述,我心想极有可能因此而起。我让他先把心放宽,阿赞宋林师傅会继续加持,你等消息就行。
次日,我把情况跟安娅和阿邦的老婆说了,她们俩都很惊讶,阿邦的老婆很生气地责怪安娅:“都是你,天天把房子短租给那些不正当的男女,经常扰民。要不是这个原因,我丈夫能跟那男人争吵吗?肯定是他在向我们报复!”她生气也是有道理的,这半个来月,她被那个男色鬼侵犯过近十次,苦不堪言。
安娅说:“现在不是还没确定吗?不要先推到我头上。”我说接下来的几天,阿赞宋林会将怨骨带回去,每晚对附着的男色鬼进行加持。等那个阴灵无法发泄、怨气暴增的时候,也许就有线索,三人也只好同意等待。
我跟阿赞宋林共同回孔敬,他没有助手,平时只有自己住在家中。黄诚信给我打来电话,问生意有没有做成,赚了多少。我说:“还没结束呢,要再加持几天,你等吧,赚了钱我什么时候少过你半毛?”
“喇倒戏,”黄诚信嘿嘿地笑,“田老板当然系大好银啦,喇里会赖我黄诚信的账?咱们系好朋友不系吗?”我连连说系系,你要是不相信就过来跟着,反正这桩生意是在泰国,你也不用让客户报机票钱。
黄诚信说:“喇就不用啦,我介边生意也很忙,有田老板跟着我很放心!”我心想这奸商居然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竟然不想跟着。
在阿赞宋林的家中,他向我打听关于帕潘和刘心美的事,我详细说了,又告诉他梁姐被害和阿赞南雅已经搬去泰北建庙修鲁士法的事。听完这些事之后,阿赞宋林有些沉默,后来说:“我来泰国已经快七年,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些风波。那次我和阿赞南雅被那个叫阿赞番的人攻击,情况非常危急,如果我半路撤咒,南雅可能就会送命,而我冒险用杀刍术反击,也有可能自己送命。但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有些害怕。”
我说:“没错,失去生命是人最害怕的事。”
阿赞宋林说:“以前我在苗寨修法,是因为我们家世代巫医,责任就是治病救人,如果不是因为村长没治好而被村民排挤,我死都不会离开那座村子;后来我到泰国修法,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把苗巫术跟东南亚巫术相结合,好提高自己的法力,回村后才能更有效地为村民治病服务。”
“怎么你还要回广西北海苗寨吗?”我连忙问。阿赞宋林点点头,说泰国毕竟不是他的家,而北海才是,他的祖先几百年都生活在那里,他不可能永远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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