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主意!”萧楚睿翻了个身躺下来,将昙云圈进自己的怀里,语气里突然变得严肃:“你了解那个叫什么刘扬的臭小子吗?”
“他怎么了?我觉得蛮绅士的。”昙云扭过头来问他,难道他很了解刘扬?
“绅士?”萧楚睿不屑地冷哼一声:“豪绅还差不多!那小子的老子是个商人,跟局机关一个处长是战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进的研究院。我对这种裙带关系,极其反感!”
“哦”昙云若有所地点了点头:“难怪他说他学的是国贸专业,现在从事的却是技术工作。”
“但是听说这小子还挺低调,为人处世也比较谦逊。所以,我让他去条件艰苦的地方锻炼锻炼,磨砺磨砺性格意志,以后对他也是百益无一害。”萧楚睿淡淡地说。
“我怎么听着有点冠冕堂皇呢?”昙云故意揶揄地问。
“难道在你眼里,我真的会跟一个臭小子动真格?”萧楚睿捏住昙云的鼻子,像是惩罚她一样:“别忘记了,他不光是我的一个潜在的情敌,他更是我的队伍中的一份子。你以为我会真的不问青红皂白?新疆那边的林目部,是一个跷板,只要在那里干个三两年,不管再去哪个兄弟单位,都是将被重视之才。刘扬他能不能把握好机会,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是觉得他挺无辜了,无缘无故就被发配了”听着他的解释,昙云的心里暖暖的,原来他并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
没错,他现在是党,委书记,整个分公司、管理局有七八万的职工,他是这个大集体的领头人,既是这支队伍的“一班之长”,也是这么大家人的“一家之长”。他能如此为每一个人着想,作为一个集体的一份子,昙云感到很欣慰,甚至,很骄傲。
“行了!别为他人想那么多了!你只能是我的人,也只能想有关我的事!”萧楚睿拍了拍她的脸:“说吧,在你心里,我还有哪些不讲道理颠倒是非的恶劣行径?”
“什么恶劣行径?我有说的这么严重吗?”昙云有点心虚地嘟嘟嘴:“不过就是有点霸道罢了。”
这句话她可是发自内心的。
“做男人,当然要霸道!不霸道怎么坐得起统领大局的位置,不霸道怎么解决那么多形形色色的棘手事情?”萧楚睿翻了个身,又将昙云压在了身下,坏坏一笑:“不霸道,怎么能吃到你?”
“无耻!”昙云羞涩一哂,转过脑袋不理他。
可不是么,若不是他的霸道强势,她怎么会轻而易举落入到他的手里?
“又给我多加了一林罪名?”萧楚睿不高兴地蹙了蹙眉,但随即就邪恶地笑道:“不过这个无耻,我很无耻地认了!”
说着,他的大手便扣紧了她的小蛮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眼看着他新的一波掠夺又要开始,昙云无奈地挣扎了一下酸软无力的双腿,求饶道:“我不行了,我想睡觉。昨天夜里一晚上都没睡着,刚才被你一折腾,我都要散架了!”
“一夜没睡?”萧楚睿抬起头看向她:“紧张?还是故地重游会老朋友去了?”
“没有”昙云才不愿告诉他是因为脑子里被某个人占据才失眠的,“可能有点择床吧!睡不着就起来搞了会工作。”
“你这个小懒虫还会择床?你应该属于那种只要有枕头,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的人!”萧楚睿宠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有那么爱睡觉吗?”
“有!”
“有就有!爱睡觉有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的,挺好!”萧楚睿说着,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扫了一眼她光溜溜的脖子,皱起了眉:“我送你的东西呢?”
昙云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
“哦那个啊,这个我洗澡的时候怕掉了,取下来又忘记戴上了。”
面对这个强势的男人,她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撒了谎。
“真的?”某人自然不相信这个支支吾吾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瞬间变得阴沉,大手捏住她的小巴,故意摆出一副虐待狂的狠样,“不说实话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知道?”说着,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啦好啦,我招!”昙云怕他当真再折腾她一次,只好举起手来“我打算全部还给你的!我以为可以让人转交给你,可是没想到,我们这种小贫民,根本没有办法接近您这种高高在上的人”
想起自己把他的东西放进行李箱,准备全部退还给他时的心情,刚刚被幸福甜蜜感遮盖过去的委屈又卷土重来,她赌气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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