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如实质一般若隐若现,受此影响,整个房间如坠冰窖。
“文侯,不光如此!去年,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战线,种种迹象表明,白宗武等人至少扣下三成粮草。”
“哦!可有证据?”
“回禀文侯,没有证据!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没有任何证据!”
听到这,傅雪兰开口问道:“公子,凭借栗州现在的情形,还不能上奏圣上吗?”
“不行!我不能风闻奏事,必须掌握证据,才能一击致命!”文斌摇了摇头,不无遗憾地说道。
“可惜了!若是有暗卫安插在栗州官场就好了!明卫只能收集一些基础情报,要想触及核心,就必须靠暗卫!”说完,她的俏脸上布满遗憾与愤怒,一双粉拳在空中连续比划。
“哈哈!此地有明卫在,我已经很满足了!暗卫?哪有这么容易!”傅雪兰挥舞粉拳的样子把文斌给逗乐了,笑声刚起,屋内原本压抑的气氛便渐渐消散。
“哼!”傅雪兰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发出一道怒哼声以示不满。
对于这道怒哼声,文斌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曾辰,此次水灾,哪座县城受创最重?”
“东景县受创最重,其次广露县,再次长云县。”
“东景县!看来此城现在的状况应最不容乐观!”
“文侯说错了!东景县的状况比之其余二县要好上许多!”
“哦!为何?”文斌闻言一愣,随后不解地问道。
“东景县县令是栗州官场上难得的清官!他为官清廉、为人正直,虽然上任时间不长,但深受百姓们的赞誉。”
“难得!真是难得!既然是县令,那么在晚宴上,我就应该见过他!嗯……难道是他?”文斌略略思索后,双眼突然一亮,猛地站起身,高声说道。
文斌说着说着,突然站起身,把傅雪兰跟曾辰吓了一跳。傅雪兰见状,急忙问道:“公子见过他?”
“嗯!晚宴上有几位官员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们跟其他的官员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其中一名官员的脸上满是讥讽嘲弄之色,厌恶的眼神都毫不掩饰!今日,我并未见到他,看来已经回到县城。”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驳回。这次遭遇水患,也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曾辰说话的时候,文斌在屋内来回踱步,等前者说完,文斌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为了不惊扰文斌的思绪,傅雪兰与曾辰静静地坐在那里,连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栗城今日有没有发放粮食?”
“回禀文侯,据分舵使所说,今早的确发放粮食,而且全是新米!”
“哼!长云县、广露县,哪座县城受灾最重?饥民最多?”
“长云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