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说他的会议中午就会结束,然后会回来和我一起译这份文件。
我也想等他,然后做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是道歉。
只是我没有等来霍先生,打开门看见的却是江枳言。
他喝了酒,身上有着很浓厚的酒精味,一把推开我的门大步进门就找,到处翻:“那个姓霍的呢,人呢?给老子出来,敢玩我是吧!”
我知道他又在无理取闹了。
每次喝多了酒,就会这样大发雷霆,也不问对错只看自己心情高兴不高兴。
在外面受的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家里。
我没有阻止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连笑都笑不出来。
这是来捉奸的吗?
没有找人,枳言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踉踉跄跄的径自躺在沙发上抬眼看我:“房子很不错嘛,怪不得离婚离的那么洒脱,还一分钱不要!怎么,是故意在人家面前扮纯情的吗?就像当年骗我一样!”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也从未顾及过我的半分感受。
我看着江枳言,心还是那么疼,可是也那么的碎。
碎的,想努力的找借口再安慰安慰自己,都找不到也拼凑不齐。
只能牵强的让自己的表情不要像看上去的那么心痛难当:“枳言,我问你,收购霍先生的公司是不是你的意思?我们从大学时代就开始恋爱到现在已经快五年了,难道五年的感情还换不来你对我一句话的信任吗?我已经答应了离婚,也签了字,分文不要,你为什么还是要牵连无辜的人呢。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江枳言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那眼神人,让我害怕。
因为那嘲讽的视线里,还带着深深的占有欲。
一个男人,酒后对女人的占有欲。
“分文不要?”江枳言朝着我走过来,字字珠玑:“如果你真的分文不要,为什么又要你姐闹上门?沈蔓珺,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纯情,这一招在我这里已经不吃香了,你不知道吗?想让我不牵扯无辜的人,可以啊,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马上就一个电话撤销这个收购案。”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什么条件?”
枳言的脚步却没有停,目光从我的身上扫了一圈。
我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我穿的是文思的睡衣,浅蓝色的丝薄睡衣有些小透明。
隐约映着我的身段。
“蔓珺,你知道的吧?就算你在离婚协议书签字了,但只要我们一天还没有去公正,你和我之间就始终存在着夫妻关系!既然有夫妻关系,那么有夫妻之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他一步步的靠近我,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伸手一把就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抵在墙角根本就动弹不得:“我要你,而且就是现在,在这间你和他一起厮混过的房间里。在你们的沙发上,床上,任何一个你们一起呆过的地方。沈蔓珺,如果你今天把我伺候的满意了,我答应你绝对不收购你的霍先生的那个破公司。”
“江枳言,你疯了!”我伸手想推开他,可是酒后的枳言力气大的惊人,我根本就推不动:“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你放手,你马上放开我!”
“绝对不会吗?”江枳言是真的疯了,一把就将我扛起了起来:“前几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来求我,甚至为离开他霍北澈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嘛。再说了,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扛着我,冷冷的笑着,不顾我的挣扎就将我直接扔在了沙发上,直接就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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