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白的衣裳都被撕破了,好在胸口她自己牢牢护住了,只是露了个背,白花花的一片也晃人眼,她随意披了件安皖毅的外袍,到净房扭了两条湿帕子来贴在安皖毅的额上。
他因为中了药的关系,浑身烧得厉害,疯狂的挣扎咆哮着,侍剑侍刀两个都要按不住他了,这凉帕子一贴上去,倒是叫他舒服了一些,也没那么狂躁的挣扎了。
林白白拉开他的衣裳,用帕子将他的胸口腋下擦拭了,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只是这叫声过于暧昧迤逦,叫侍刀和侍剑羞了个大红脸。
见他稍微冷静了下来,林白白将手往下伸,用神之右手帮他净化春药,见他乖乖配合,这才有心思思考地上那个生死不明的人。
她让侍刀去看看情况,侍刀一松手,安皖毅就用手牢牢桎梏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往她这边靠,自己无师自通的一边在她的脖子处哼哼唧唧,一边挺动臀部和她的右手做运动,不用她动手,她也乐见。
侍刀翻了下那个女尸发现断气了。
这可麻烦大了。
林白白思忖一下,道,“侍刀大哥去弄几个汤婆子和火盆来,侍剑大哥去用棉被把那女尸裹了放到那张矮几上。”
两人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见她似乎胸有成竹,对视了一眼,便依她说的做了。
两排汤婆子往那被窝里一塞,几个火盆热烘烘的烤着,林白白又上他们隔片刻便撒上些水上去,务必要叫尸体保持住一个湿热的环境,可不能叫烤成了干尸。
一晚上,林白白左右痛了换右手,右手痛了换左手,她其实特想让侍剑或者侍刀来替她,毕竟他们皮糙肉厚手上还有茧,更耐磨不是,可安皖毅这厮大概是神智未曾完全泯灭,死死的抱着她不放,活活磨得她两只手都起泡了,才在五更时分消停下来。
他一消停,林白白忙让侍刀扶他去小书房休息,自己和侍剑收拾了一下现场。
经过一晚上的加热,尸体已经捂出不少暗色尸斑来了,她将尸体的衣裳彻底烘干,搬到安皖毅的床上,然后从自个那取了一壶昨日便泡上了,没来得及喝的冷茶,加了一包特地叫侍刀寻来的良宵春,搁在了桌上。
把不该有的痕迹都消除掉,重新布置好现场,她便和侍剑出了厢房,到书房去看安皖毅。
这厮劳累了一晚上,两眼黑青,脸色发白,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林白白取了一卷长书,摊开一本祈福经,用安皖毅的字迹开始抄,纸张两边的她就好好写字,中间就画大叉,抄了大半个时辰,得了厚厚一叠,估摸若是安皖毅认真抄,一晚也就只能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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