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个和安皖毅重新换了衣裳梳好头发,交代了侍刀和侍剑他们一些事情,就安心在书房等天亮。
果然天刚放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冲了进来,侍刀在外面拉长了嗓子喊,“大亲王、三亲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在书房抄了一夜福经,这会恐怕刚睡下呢,诸位殿下有什么事儿,让小的去禀告殿下成不?”
“哼,书房?”一道声音冷笑了一下,“那本王就去书房会会他,不是本王不近人情,只是有人跟本王检举,说昨夜见到七皇子殿下强抢民女,本王虽是他的王叔,可也不能徇私枉法。”
书房的们被一脚踢开,隔着纱帘,见书桌后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扑腾一声栽倒在书桌上,一只茶杯被打翻了,茶水淅沥沥的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七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您没事吧,来人啊,侍剑大哥,七皇子殿下晕倒了!”一个青衣小侍慌慌张张的叫喊着。
一行人各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可那小侍好似毫无所觉,拽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人不停地摇晃,“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其他人都还慑于小侍的美貌,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三摄政王,也就是安皖毅他爹似乎是舒了半口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扶起安皖毅,见确实是自个儿子,只是脸色发白,眼底黑青的厉害,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
扭头厉声问正在咋呼的小侍,“你是哪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
“我、小的是侍书,是殿下的书童。”小侍似乎是被吓到了,缩着脖子小声的答道。
“昨夜发生了何时,你放心说来。”大摄政王语气温柔,面色和煦,“莫怕,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连累无辜的。”
小侍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可信一些,在三摄政王阴鸷的目光下,弱弱的朝大亲王靠近了一些,咽了下口水道,“昨儿公子回了府,连饭都没顾上吃,说是在船上做了噩梦,心下不安,要抄几卷福经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大人祈福,小的没有偷懒,劝了殿下很多次,叫他早些休息,可殿下不肯,方才,方才就昏倒了……真的、真的不是小的的错,侍剑哥哥可以作证。”
刚说完,后头便传来一声嘤咛,糟糕,安皖毅这厮怕是要醒,为什么不干脆昏着让她好好发挥?
她一惊,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捡起书桌上那厚厚一叠长书,手忙脚乱的擦上面的茶水,边擦边跺脚,每一脚都准确的落在安皖毅的脚上,“完蛋了!完蛋了!全糊了!全糊了!怎么办!怎么办!”
见安皖毅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之色,她捧着那叠长书挤开三摄政王,挤到安皖毅面前猛眨眼睛,嘴里不住埋怨,“殿下,您为了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爷祈福,辛辛苦苦抄了一夜的福文全糊了,都是侍剑大哥害的,若不是他倒茶给您,您就是晕倒了,也不会弄糊经文!”
安皖毅的眼皮都没完全撩起来,似乎是没看到一屋子的人似的,哑着嗓子道:“无事,心意到了便可。”
“哎!”她惋惜的探了口气,从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公子您润润喉咙吧,府上来客人了,您方才晕倒了,都没有好生招待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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