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岑柏森一直睡在会客室的地毯上,躺在简亦景睡过的地方,每一次只要一想到与简亦景在一起的销魂场景,他就开始有感觉,而且一次比一次猛!到后来不由自主地自己解决了两次。他烦透了自己。她在身边的时候,自己竟然兴奋得抬不起头。可是她离开后,他却恰似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低不下身。一时间,岑柏森气得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简亦景粮仓的充盈,味道的香甜鲜美,无人能企及。这样的极品。一次受用终身难忘!我不能让她逃过我的手掌心!最起码,我还没有得到就要面临失去。拿定主张,岑柏森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简亦景丢三落四,目光呆滞,连话也不肯多说一句。封兆年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时分,简亦景接了一个电话,拎着包,慌慌张张地开车离家。
封兆年疑窦丛生,悄悄地跟上她的车。当简亦景的车驶进兴安公安局大院的时候,封兆年忽然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他好像找到了自己临时被通知回家的答案。
把车子停在路边,悄无声息地跟着她。看她的电梯停在八楼,封兆年更加心慌!
“咚、咚、咚!”
简亦景敲门的时候,门立刻被轻轻打开。岑柏森伸手把她拽进房间,随即保上门,凑上自己烟气逼人的嘴,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宝贝,想死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魂勾走了!我已经被你折磨得要疯掉!”
封兆年听到这句话,火冒三丈,血往脑门上直涌,急速连踹了几脚,才把办公室门踹开。
眼前的一幕不堪入目,简亦景坐在办公桌上,衣服被撩至下巴,岑柏森站在她对面。裤子掉在地上,幸好自己进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封兆年二话不说,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对着岑柏森砸下去。
岑柏森的身手本不一般,可是因为只顾及提裤子,连挨了两烟灰缸后,顿感头晕目眩,血瞬间模糊了眼睛。
封兆年一不做二不休,拼命砸了一下又一下。
看着岑柏森软软地倒在血泊中,简亦景如梦初醒,拉下衣服,大声喊道:“别打了!兆年,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封兆年无法咽下这口气,当初和柳茜茜离婚,就是因为她的婚前不检点,娶了简亦景,本以为是娶了清纯的小公主,没想到,婚后竟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被他逮个正着!
“婊子!你个骚货!你们竟然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干这种事情!”急红了眼的封兆年使劲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把揪住简亦景的头发,站在窗口大声高喊:“大家都来看呀!岑柏森公然偷情,被人现场捉奸啦!大家都来看呀!岑柏森公然偷情,被人现场捉奸啦……”
连喊几遍以后,不一会儿,楼下便陆陆续续聚集了不少人!
简亦景羞愤难当,拼命挣扎。她越是挣扎,封兆年的情绪就越是激动!他把她的下半身死死抵在窗台边,把她的上半身完全推至窗外,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让全世界所有人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简亦景知道封兆年疯了!感觉自己失去重心,她不顾一切地抓住窗台身子往房间里缩。
气急败坏的封兆年使尽力气再次把她推出去。顷刻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啊……”随着简亦景惊恐的声音,她像一件衣服一样飘出窗外,飘下八楼,“咚”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亦景……亦景……亦景……”
封兆年看着自己悬空的手,再看看趴在地上的简亦景,疯了一样地跑到电梯口,狂按电梯开关。电梯停在一楼没有反应!情急之中,封兆年走楼梯拾级而下,一路狂奔,当他冲到简亦景身边的时候,他不敢直视,简亦景的四周已经围了不少人,她面貌全非地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手和腿扭曲着,摸摸鼻息,已经停止了呼吸。
“亦景……亦景……亦景……”封兆年长跪在地,呼天抢地、声嘶力竭地喊着亦景的名字。
公安、医务人员鱼贯而入,现场很快被清理完毕,围观群众也被疏散干净。
因为事发突然,而且发生在公安局大院!兴安区委、区政府极度重视,成立专门的领导班子。为防止岑柏森的个人行为给兴安区蒙尘,区委、区政府由区宣传部拟召开新闻发布会,并对外发布通稿,在案情明朗之前,区公安局加大破案力度的同时,网管处严密监控针对此事的网络舆情,谣言惑众者,一律严惩不贷。
岑柏森生死未卜,在医院抢救。唯一知情的封兆年精神受到刺激,除了一遍又一遍喊着“亦景”,办案人员一句话有线索的话也问不出来。
封铃在家忙得上蹿下跳,焦头烂额。亦景和兆年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出去,也不说到哪儿去,到现在一个也不回来,果果饿得前心贴后背,喂了奶粉也无济于事,还是哭得声嘶力竭。
七点半,简建国和平时一样,晚饭后在家逗弄着凌小小。
突然接到兴安区公安局电话。
“您好!我是兴安区公安局,请问您是简亦景的父亲吗?”
“是,什么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