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终于有了动静。
靳严早就是沉默惯了的人,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杨远,这集团上下敢对陆东深直接拍桌子的人怕就只有杨远了。
陆东深也有了反应,抬眼看他,不咸不淡问了句,“你很忙?”
一句话把杨远堵得愣住了,少许反应过来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好。”
陆东深甩了这句话后又归于沉默,继续处理公事。杨远莫名其妙地吃了个瘪,几番想要开口,都被陆东深的忙碌状给打住了。
他扫了靳严一眼。
靳严明知他在瞅着自己,却没给眼神上的交汇,反而走到窗子前,隔着钢化玻璃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繁华世间。陆东深坐上交椅后并没搬进陆振杨的办公室,他给出的理由是,一,自己的办公室已经待习惯了,在哪办公都一样;二,陆振杨还是公司股东,日后要是回公司指导工作
的话也有地方待。从配套面积上来说,陆振杨的办公室是这里的两个大,功能区划分却比陆东深这里能稍逊一筹。这完全归功于陆东深的强迫症,将办公室的功能区划分得十分严苛,举目
整个集团,谁的办公室都不如这里的规整。
杨远在沙发上坐下来。
陆东深也没搭理他俩。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个钟头……
杨远这么一瞧,心想着这么干熬时间不行啊,这不就是奔着打碎了良辰美景的节奏去的吗?
思前想后,他叹了口气,“你吧,有什么怨气就撒出来,不就是因为我和靳严软禁你的事儿吗?你说你跟我俩发邪火有什么用,你老婆才是幕后黑手啊。”
“软禁”这个词一出来,靳严在那头都打了个冷战,不能再沉默了,走上前打了圆场,“只是为董事长自身安危考虑,不是软禁。”
这种事可不能定性,一旦定性了,他杨远能风轻云淡的退出,他靳严可不行。
陆东深这才有了反应,将手里的文件一阖,往椅背上一靠,“原来你还知道我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啊。”
杨远撇嘴,装什么大尾巴狼。陆东深手里还转着签字笔,似笑非笑的,“不是软禁吗?我看就跟软禁没什么两样吧,你俩待在我这不过半小时都闷得发慌,我呢?你俩行啊,一个集团副总,一个集团中
立人,结果都不是为集团服务的。”杨远据理力争,“东深,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自己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回家你不清楚吗?我也想为你发声啊,奈何你老婆太强悍了,谁敢跟她正面钢啊,轻则直接上刀子,
重则暗自用气味的,防不胜防,你看靳严现在,看见她都有生理性抽搐,都快落下后遗症了。”
陆东深状似悠哉地转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目光一转落在靳严脸上。靳严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杨副总说笑了……”心想着杨远啊杨远,你跟夏昼尚且有些交情,这么说倒是有恃无恐的,把我扯进去可就不好了吧,本来夏昼看我就不顺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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