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点头,独孤永夜皱眉:“能不比吗?她根本不配。”跟那样的女人比,档次都被拉低了。
这话算是对她的赞赏吧,杜秋笑道:“她有解药,她就配。”
“孤可以跟烬国讨要,他们不敢不给。”丝竹般绵长的音拖出几丝魔惑般的尾息,很显然,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那可不行!”杜秋连忙打消他的念头,“烬国带着解药以和亲的名义而来,我们赢得它是我们的本事,若是强夺倒成了恩将仇报的无理一方。更何况强迫得到的东西,并不安全。”
赢回来的东西有问题,他们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讨伐。若是强夺来的东西出事,那便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了。
独孤永夜默了一会儿,说道:“为了拿到解药,你刻意败坏自己名声,孤并不喜欢你这样做。”
“啊?有吗,哪儿有这回事?呵呵……”他本来就不爱出门,再加上她搬进东宫后,他也没别的事做了,更出更是少。
除了郊外寒潭那次加上国宴那次,她还没见他踏出东宫大门过。外面传言的事,她都让玄灵瞒着他的。
杜秋暗中一惊,连忙似诧异般瞪了下眼睛,才赶紧笑着否认:“你听谁胡说八道,对付妤宁迦若那样的人,我有的是办法,根本没必要……”
“你们做的事,孤都知道。”没等杜秋辩解完,独孤永夜就说话了,“孤不屑为了解药讨好任何人,更不愿接受行何人的要胁。”
“无忧,其实这事……”杜秋急着想要解释,但她话才说到这里,就听独孤永夜继续说道:“可是孤活着,才能给你暖一辈子被窝。”
他是那样骄傲,任何的胁迫,都不足以令他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哪怕是,来自生命的威胁!
可是,因为生命中有了她,忽然就活不够了!
所以即使不愿她这般委屈自己,也强忍着没有阻止。
“无忧!”杜秋自认从不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然而这一刻,却仍是禁不住红了眼眶。
她偎进独孤永夜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腰,将红红的眼睛藏进他怀里,抑不住甜蜜了弯起了嘴角。
独孤永夜回抱住她,下颌搁在她头顶,声音软绵:“答应孤,这是最后一次。你想让孤好,孤也一样,不想看到你委屈。”
“我不委屈。”杜秋柔声说着,是真的没觉得半点委屈。
他却强硬回道:“也不准!”
杜秋微微一顿,扬唇一笑,道:“好。”
夜月怕妤宁迦若这次又得罪了独孤漠在出意外,因此在她出门前就细细交代过她该怎么说话。其他的,都不准多讲。
因此,跟独孤漠然的交涉勉强还算是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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