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孙福跟随孙逢吉快三十年了,孙福为人谨慎谦恭,在孙府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深得老父的信任与器重。
孙逢吉在临时书房紧急召见了孙福。
“快三十年了,孙福你一直跟随我,你受苦了!”孙逢吉轻呷一口香茗,喟然叹道。
“老爷何出此言?孙福一家承蒙老爷眷顾,乃是心甘情愿跟随老爷。从未觉得过苦。”孙福闻言连忙起身道。
“坐,快坐下!”孙逢吉笑着走过去,亲手替孙福斟满茶。
孙福又慌忙起身,口中嚅嚅道:“折杀老奴了,这……这如何使得?”
孙逢吉微笑着将孙福摁回椅子,郑重地朝他一揖,道:“逢吉有一重要之事,请老哥哥助我一臂之力!”
孙福连忙闪身相避,扑通跪倒在地,口中惶恐不安道:“小人当不起老爷如此大礼!有什么事老爷只管吩咐,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帮老爷去做。”
孙逢吉扶起孙福,附耳对其言道:“还记得秦王身边的太监张安么?”
孙福连忙点头轻声道:“记得记得!张安感念老爷和姑爷都其洗脱偷拿宝珠之嫌疑,常常过府拜望老爷!”
孙逢吉点点头,道:“十年磨一剑,这次本官便欲用张安这把利剑,给秦王来个一剑封喉!”
嘶!孙福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老爷的意思是…………”
“此次来陕途中,老夫已派人打探清楚,秦王因张安为人老成持重,故令其为西安留守监军!”孙逢吉捋须缓缓言道。
“老爷是想令其为内应,赚开西安城门吗?”孙福恭声问道。
“那倒不至于,监军职责有限,老夫倒不会强人所难!”孙逢吉摇头笑道。
“哪他还有什么用?”孙福失望地说道。
“老哥哥此言差矣!张安此人有大用。”孙逢吉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小心翼翼地交与孙福,道:“你此次混入西安府,想法将书信交与张安,叮嘱其按信中所言行事,便是大功一件。”言罢,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交与孙福,笑道:“此物也一并交与张安,嘱其设法让那两名枪手尝尝瓶中香料的味道。”
“请老爷放心!老奴即刻动身去西安!一定替老爷办成此事!”孙福拱手言道。
望着孙福离去的身影,孙逢吉自觉心中大定,冷笑数声,喃喃自语道:“秦王啊秦王!你既做初一老夫便做十五,你能躲在暗处放冷枪我便可偷偷下毒药!哈哈哈……,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也!”
当日,孙福扮作避难商贾,带领两名家丁,携大量金银细软。连夜赶至西安,贿赂守城士卒后由玉祥门混入西安城。
翌日,孙福又用珠宝买通王府丫鬟,见到张安后,三言两语讲明来意,将书信与小瓶交与张安,然后离去。在王府不远处的客栈住下,静侯消息。
是夜,王府灯火通明,王妃设宴款待守将秦福及两名陌生男子。
宴会正在进行之中,突听王府内惊声大作,不一会一名太监装束的男子抢出大门,被后面赶来的秦福及家将乱刃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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