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雅从销魂的昏厥中回过神来,躲在被子里缩着,双臂搂着凌乱的胸罩都没力气整理,发丝凌乱地埋怨他:“这是宰相官邸的床哎。被你弄得乱七八糟。”
腓特烈敞着衬衫,伸胳膊让她枕着,扭头打量菲莉雅潮红的脸蛋,伸手撩她的刘海:“反锁的密室,又是隔音的,反正没人敢打扰,又是大冷天,我舍得冻着你嘛?我跟你说,刚才那小千就打算引诱我来着,这张床基本上不是拿来过夜的,估计时刻准备着发挥正当功能。”
菲莉雅心安了些,朝他支起身子,微笑问他:“你心满意足了吧?现在说说,你是多个情妇呢?还是多了个情人?”
腓特烈看见她披着被子,叠着的双腿在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精致的胸罩挂在小腹前,一双水蜜桃在空气里翘着,这粗心大意的清纯,给气氛添了百分温馨、万种风情。
“我不懂你的意思。”腓特烈只觉得情妇两个字很难听。
菲莉雅察觉走光了,又趴下去蜷起来,手指在他胸脯上画圈:“如果选前一个的话,那就是鱼水之欢啊,你胡作非为也无所谓,你不思进取也无所谓,我不仅可以无视你的所有缺点,甚至可以帮你瞒着艾莲娜;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答应你。但是你若倒台了,我也会跟着树倒猢狲散,卷了你的钱跑路!我所理解的情妇大概要有这样的职业修养。”
腓特烈噗嗤笑得肚子痛,没想到她竟然专心考虑过这种事,于是好奇问她:“那什么叫情人?”
菲莉雅害羞地翻身,背朝着他,抠着床单说:“如果当你的情人,我就会想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啊,你贫病失忆都无所谓,我会做好牺牲的准备。可是,那样的话,我就会认真对你好,你胡作非为,就会挨我的骂;你不思上进,就会跟我吵架;你有缺点,我就会非常介意,总是希望你改正,会招你的烦……我还会找机会向艾莲娜坦白啊,而且我还会按照宪法逮捕你,然后给你送牢饭,因为你侵犯了骑兵少校。”菲莉雅咬着嘴唇,又小声补充道:“还侵犯了两次。”
“三次。”腓特烈笑着告诉她,“那会儿你有点意识模糊,所以数不清了。”
“嗯--”菲莉雅发出歌儿一样的鼻音,表示抗议。
腓特烈过去,扳她光滑迷人的肩膀:“你抓我吧,骂我吧,如果我做坏事,你就跟我吵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要情人。”
菲莉雅被他扳过来,瞧他时不仅悸动脸红,还有点喜悦不安,迷人的胸脯露出了半片都不晓得,只顾小声确认:“你真的选好了嘛?我很挑剔的哦,你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不得安宁哦。”
腓特烈甘之如饴,低头去啄她额头:“恋爱本来就是遭罪的事,难的是有心甘情愿的人。如果为了你,我有勇气试试改变我自己。”
菲莉雅像猫儿似的嗯一声,闭目抬头,小鼻子蹭着寻找他的嘴唇,亲了一下,就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要穿衣服,帮我递一下裙子。”
腓特烈被温暖滑腻的绝世美胸挨着胳膊,纵使万分不舍,也得起床去拾地毯上的裙子。他说:“那你松开我。我去捡一下。”
菲莉雅抱紧他的胳膊,埋头甜甜地说:“不要!抱着你好舒服。”
腓特烈说:“那你自己起来穿衣服。”
菲莉雅撒娇求他:“人家好懒……你帮我递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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