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是告诉了她真想,她又下手去查的话,拓跋泽他们立刻就会想到是自己告诉他们的,如此他会和拓跋泽他们决裂……
敏锐如白玉珠可能会没察觉到夜凌的不对劲,她立刻坚定的问道:“看来,你是知道有这种药是吧。”
“有,的确是有,不过不是药,那是蛊……”夜凌的心终还是偏向了白玉珠,他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楼兰国的秘药,其实说秘药不对,该是秘术才对,那是一种依靠喝人血才能存活的蛊,这种蛊只能活在情花的根部,一旦暴露出来就会跟冬虫夏草一样,在树根地是虫,被挖出来暴露就被变成草,使用者只要将磨成粉,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让人闻一下就能中蛊,但这种蛊进入身体之中可以瞬间麻痹人的五感,使人处于一种类似灵魂出窍的状态,用蛊者一般都用自己的血来喂养,从而控制……”
“那有解药吗?”不等夜凌把话说完白玉珠急急追问。
“这是楼兰国的禁忌,很早就被毁掉了关于这秘术的记载,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有炼制过,所以应该是没解药的。并且,我想,这应该不是安阳公主能做到的,毕竟要养出这样的蛊需要十年才可以,十年啊,安阳公主不可能童年就养蛊了。”夜凌若有所思的回应着白玉珠的问题。
白玉珠眼底带着冷意,她看着夜凌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之间的交易还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帮着安阳公主说话了啊,知道我刚给安阳公主把脉察觉到了什么么。”
“你是说她会武功的事情?”夜凌顿时察觉到白玉珠的疑问,他又道:“我也是之前在马车上无意给她把脉才察觉到的。”
“呵……你我的武功都白学了,还是你我的医术都白学了,她会武功我们两人竟然谁都没察觉出来,若不是亲自接近她摸上她的脉搏,怕是我到现在都没察觉出来她会武功。还有,西域的蛊和毒我还是多少了解,但绝对没有你了解的清楚,你的回答还真是让我失望。”白玉珠的声音不免冷了几分。
“我这些日子都没见过安阳公主,一直都在自己的偏阁内呆着。”夜凌听出白玉珠声音对自己的不信任,他试着对她解释。
自从给她疗伤差点走火入魔,他一直都在养伤,真的没见过安阳公主。
“我要你帮我。”白玉珠直视着夜凌冷声道。
“帮什么?”夜凌暗自觉得白玉珠所需要的帮助绝对不简单。
“我要你帮我在所有人面前指出安阳公主对我用秘药。”白玉珠脱口而出。
夜凌听后眼中带着震惊,当即言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又知不知道我要帮你撒谎的话,我会和拓跋泽他们都决裂。”
“天地蛊重要还是安阳公主重要。”白玉珠眼眸冰冷,嗓音更是带着一种压迫。
“你……”夜凌顿时有些无言以对,后道:“你不该威胁我的。”
“我没有威胁,而是命令。”白玉珠的声音提高了一分,而后沉声道:“我现在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我要的是保全我自己,这段日子我一直都被所有人压迫又压迫,本想就算被他们压制的完全处于被动但能安安静静度日便罢了,没想到我不犯人,自有人来犯我,我算看出来了,只要我一天活着,他们就不会放过我,如此,我又何须忍让。”
夜凌凝视着面前面若寒霜的白玉珠,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出现的杀气,他知道,她这次是彻底的怒了。
“没有证据可不行,要是皇帝或者拓跋泽他们要我拿出证据来?你知道,我拿不出的。”片刻,他对她回应道。
白玉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直视着夜凌道:“证据?什么是证据?安阳公主隐藏的如此深,她肯定不会想让别人发觉她的本来面目。并且,我要的只是你帮我的说词,不用任何的所谓蛊,要是安阳公主他们反对,那就让他们拿出真蛊来,他们必然拿不出,到时候我有理,他们也有理,这中间谁都说不出个一二。”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说是安阳公主刻意制的蛊,那么我们也要制出来真正的蛊当着所有人的面使用,这样才是最能帮你洗清嫌疑的法子。”夜凌迟疑了下,他心平气和的对白玉珠道。
“你都说了这样的蛊要十年,并且你又不是楼兰国皇室人,也不会炼这样的蛊,我更不会,那么我们怎么可能炼出这样的蛊呢?”白玉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有些烦躁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又道:“我要的是牵制住他们,并不是真的洗清我的嫌疑,只要拖住他们,再让别的事情发生压下这件事,从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便算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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