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神情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她出来的时候很急,没有穿大衣,海风吹过来,渗进衣服里,她觉得冷,缩了缩身体,他看进眼里,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你一定很讨厌我三番五次介入你的生活,我教你一个可以摆脱我的一劳永逸的办法。”他眉目间有一种清峻的毅决,“陪我一个礼拜,如果你结婚之前还不肯改变心意,我将永远不再打扰你的生活。”
她被他话里的“永远”二字诱惑,心里一动。
“可以不急着回答,我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如果你答应,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在香港见。”
“为什么会是我?”
他没有回答,转而说起另一段掌故:“十年前,我在这里第一次见到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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