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眠拽住她的手腕,“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告诉你,我没有在开玩笑!”
“嫁入厉家二十多年,我何曾见厉先生开过玩笑?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而我当然也是在说真的,只怕……厉先生舍不得吧?”
陈钰再度将他推开,见他眸中闪烁着灼人的光芒,她太明白这种光芒意味着什么了,便提醒道:“薇薇的婚礼时间快到了。”
厉时眠眸光微敛,没有更加过分的举动,而是说道:“也对,你给我换衣服吧。”
陈钰抿唇,终究还是亲自动手给他换衣服。
厉时眠已经过年四十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魅力却是逐年递增。
他没有男人过了不惑之年的苍老,却多了过尽千帆的魅力。
这魅力,不管是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还是对于已做人妇的女性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况且,他是阳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无数女子对他趋之若鹜,但他就是不娶,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连陈钰也不知道。
领带系好,他将她小巧柔软的手包裹住,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
“钰儿,我只愿每天出门前,能有你给我系领带就足够了。”
“厉先生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说的话有点多?”
“钰儿,我这是有感而发,毕竟我们薇薇要结婚了,从此后,这个家就只剩下你和我了。”
陈钰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没再说话。
厉时眠却又上前将她抱住,“以后,我们就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结婚,你说好不好?”
陈钰真心觉得今天的厉时眠很奇怪,以前他不会说这么多话的,她道:“结婚和不结婚,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而不是大嫂。”
陈钰又一次提醒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可厉时眠却开始解她的旗袍。
陈钰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你给我穿了衣服,礼尚往来,你将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厉时眠,你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区别?”陈钰还在坚守阵地。
厉时眠却是蹙眉,有些小孩子气似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你不会是要说,你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吧?”
厉时眠低声笑出来,“我倒是宁愿我死了,换你爱我一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疯了。”
“为你发疯,我不介意。”厉时眠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他直接爬上去便开始或动手或动嘴给她脱衣服。
“厉时眠,你一定要让我这样难堪吗?”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那我宁可你不爱我。”
“那你就当这是病入膏肓的、另类的爱吧。”
陈钰紧紧攥着床单,咬着唇,不再反抗他,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旗袍脱下来。
之后他仿佛爱不释手似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面来回地抚着,如同拨弄此生最爱的琴弦。
此外,他再也没有其他更加深入的动作,但这对陈钰来说,无疑是种耻辱。
就好像她是一件很美好的东西,然后任君赏玩。
大概有三分钟那么长,他以一个落在她锁骨上的吻结束。
然后便真的开始给她穿衣服,系扣子。
将她扶坐起来,给她披上披肩。
“这旗袍很适合你。”他说:“你很乖。”
这身旗袍,是她生日那天,他给的生日礼物,也是他要求她穿上的。
今天是女儿的大婚之日,她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便没有违背他。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轻声道:“你的妆花了,回去补补吧?等会儿,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去参加薇薇的婚礼。”
陈钰嫌恶地拿开他的手,从床上下来,直接奔离他的房间。
厉时眠慢条斯理地走到门边,看着她小巧的身影快步远去。
他微微眯起眼眸,忽而按住自己心脏的地方,这里跳动得格外厉害,让他总感觉有些不安。
罢了,等会儿好好看着她便是。
陈钰回了自己房间,没心思去感受耻辱了,她麻木着自己快速补妆,不多时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她以为是佣人,便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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