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嘟哝几句,对他吐着舌头,故意想要吓唬他。
她又哪知道,眼前的男人又怎会对这些小把戏在意?只是那粉嫩的小舌,一吐一吐的,对于他来说,却是诱惑。
终于,猛地刹车,她没系安全带,身子往前栽去。
自是没有撞到脑袋,身子被一把捞过去,她回神时,已是极为羞人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腿上。
他只是突然低头,攫住她的唇,滚烫的吻,如疾风骤雨般降临,直捣黄龙,侵袭而来,灵活的舌尖勾住她方才作祟的粉嫩,x吮,噬咬,
她只觉浑身开始发烫,热涌席便全身,充斥在脑内,明明很热,却不自觉往那股汹涌的热源靠近,想要索取更多,情动蔓延,纤细的指,不由自主缠上男人的脖颈,身子紧密贴靠过去,主动伸出舌尖舔上男人柔软的唇瓣,
却不防,只是更加催促了男人的y望,咬住她主动伸过来的舌,拖入自己腔内,与他共舞纠缠,扫荡柔软的没一片狭小角落。
彼此齿间的芬芳,互相交融,混为一体,留在彼此之间。
却渐渐无法满足表面的索取,厚重火热的大掌自衣角艰难袭入,唇也渐渐转移阵地,触上鼻翼粉颊,过处皆是情潮涌动,埋入脖颈啃咬,灵活的十指缓缓攀爬,自内衣角落插入,附上那悄然而立的红梅,轻捏。
强烈的麻酥之感一下铺盖,莫然不受控制地低呼出声,游离涣散的意识却也猛然回归,视线触及男人,以及凌乱的衣物,拼足了气力将他推开,怒目一瞪,喘息低低道,“干什么!”这大白天的,也不知这是在车上,如此醒目的地方,竟是不管不顾地胡乱发|情,万一叫人看去了……心兀的收缩一紧,愈发生气了。
男人只是无奈,看着那微肿的红唇,按压下滚动的情潮,淡淡敛眸,拉好她凌乱的衣服,又自耳际落下轻吻,“我说过我有分寸,自然会顾忌着,这偏僻的地儿,怎么有人,即便瞧去了,谁又看的见你是谁。”
她依旧不悦,朝他送去一记白眼,气呼呼道,“咱这村里,偏偏就这偏僻的地方人多,你懂什么?”
“好了,别闹了。”江宸晔揉了揉她柔顺长直的发,沉声,“权当你方才不和我说话的报酬。”
“什么?”莫然眉一蹙,伸出手直直指上他的脑门,“我还没说你呢?一句话不说,尽是让我妈热脸贴你冷屁股,这像是见到20未见的亲人该有的反应吗?”被他这一说,好似是自己不好了,什么人啊?
江宸晔淡然握住她纤白的指挪开,眉眼一挑,黑如玛瑙的瞳仁里尽是深意,“我那不是不好意思?你说,这往后,我是应该叫姐姐还是唤作岳母?”
她脸一红,一把将他在自己腰间作祟的手拍开,冲冲道,“没脸没皮,谁知道以后你叫谁岳母,反正不是你姐。”又突然觉得却是这样,他和她,又怎么可能会有结果?莫名的心一紧,暗藏的忧虑升至心头,红晕缓去,替上苍白,低沉的声音微颤,“说来,你以后的岳母会是谁呢?还有你的妻子,必然是高贵的富家千金吧?”
瞳仁紧缩,眸底掠过心疼,江宸晔将女人搂在怀里,吻一下下落在她的眉心发丝,轻声道,“别胡思乱想。”锁在腰间的手兀然收紧,“不会再有谁。”
是吗?嘴角划过一抹凉意,扯嘴淡笑,怎么可能?这样扭曲关系,不被乱棍打死,世人唾骂已是极限,如何可能会有曝光的一天?
他的未来,根本无可预计。
不过是贪恋一时罢了,又岂有资格奢求更多?
莫然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忘了,这段偏轨的路究竟是何时开始行走,愈发预料不了,什么时候接近悬崖,是勒马,还是失足掉落,无法预知,
也许,眼前便是悬崖,只是她看不见,只能摸黑前进。
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在乎了,她吸了吸鼻子,收回眼角的湿意,回抱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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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菜场杂乱无章,地上湿湿腻腻,到处都是各种血渍,没有正式的摊位,全都是挤挤密密摆在地上,一条不足四米宽的小道,被这么两边占着,中间便只剩下一条不足一米的小道的,并着过两人已是极限,更不用说还蹲着许多正在买菜的人了。
商贩的精力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卖力吆喝着,只令得这地方愈发人声鼎沸。
对于江宸晔来说,这种脏乱吵的地方,必是从未见过的,或是驻足的。
莫然一直忍着没笑出来,时不时偷瞄两眼身边的人,眉头拧得几乎堆成了座小山,眼神里是满满的嫌弃,身边鱼摊的水,时不时渐出来,甚至路中间还有被扔掉的已经发臭的死鱼,他还没有出声,没有丝毫表现,只是那脸上的阴云愈发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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