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再加上并不熟悉的男子,本就会让人本能的不安,而她的上衣又被八光了,只剩一件小小抹胸,惷光泻露的情况下,云天边反应不激烈才怪。
毕竟她活了两辈子了,从没被异性解过衣裳。
听了端木池慎的话,又见右肩已经包扎好,伤口上清清凉凉的,的确清理后是上了药,打量了一遍所处环境,联系刚清醒的那一瞬,腰间伤口上小心翼翼的触碰,云天边这才沉静下来。床头柜上摆了伤药,还有染了血了清水,以及棉帕和纱布,嗯,可见他所言不假。
“虽然我不通医术,可我现在是医者之心,眼里只有伤口,没有任何不该有的。”见她神色逐渐放松下来,端木池慎才从地上爬起,装作君子模样的解释着。
云天边本身就是医者,自然认同端木池慎这话,拉起被子遮住身躯,云天边刚想说声抱歉,然而,看到端木池慎生理的变化,云天边的眼神又是一变。
端木池慎鼻孔里涌出两条红线,哗啦啦滴在素白的衣襟上,犹如雪地上盛开了朵朵红梅。
云天边冷笑,“你不会想告诉我,你这是上火了吧?”
明明是在很糗的状态下,端木池慎依然坦然自若,捂着鼻子长叹道:“唉,烤肉虽好,不宜多吃!”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有点反应也很正常,流鼻血并不可耻。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搞清楚状况最要紧,云天边道:“你出去。”
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超出实际年龄的冷静,立马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需要过多解释,她自会洞察一切,端木池慎依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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