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是不是都曾在厉丞相手上吃过亏?”云天边正要去端木凤惜的院子,刚跨出一步忽然又收了回来,转身瞅着端木行之和燕论弘。睍莼璩晓
端木行之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中抑郁之事。
“诶呀,你们东泽的这位厉相啊……”燕论弘虽然是北齐贵胄,少与厉观容打交道,但似乎也栽过跟头,是以,颇有感触的摇摇头,“哎,那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啊,猛虎屁股上的毛拔不得……噢不对,是摸也摸不得啊!”
温言渊十分憎恶的道:“那个厉丞相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难怪听闻厉相有病,两位爷乐不可支。”云天边嘴角含笑,悠然负手而立,目光在俩人身上转了又转,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不过两位爷何至于此啊?难不成两位爷只管挨打,不懂还手的吗?哈哈哈,真没看出来,两位爷养尊处优,却都是能捱的主儿。”
对厉观容危险评估的分数又增加了。
“云天边,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在挑唆我和侯爷,去帮你报复厉观容啊。”端木行之似笑非笑的盯着云天边,一副成竹在胸洞悉一切的神情,“厉观容昨夜为难你了是吧?”
“您和侯爷帮我去报复厉观容?啊噢……”云天边万分惊奇的咧了咧嘴,扫了端木行之和燕论弘一眼,转身朝端木凤惜的院子去了。
端木行之:“……”她什么意思啊?鄙视他?
温言渊跟他师姐一样是个山野粗人,一样不懂规矩,正大光明的盯着端木行之看,神色古怪复杂。
端木行之:“……”她师弟也敢跟着鄙视他?!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你就是这个意思!”端木行之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那张美艳的脸有些扭曲变形,“云天边,你休想拿我当枪使!”
说完又狠狠瞪了温言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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