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渊:“……”
其实温言渊只是觉得奇怪,为何端木行之长得那么女人,声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温言渊没有其它意思,端木行之想太多了。
“两位爷,一位是王爷,一位是侯爷。”回头瞧了一眼,云天边坦然笑道,“我哪敢使这么贵重的枪,就算王爷肯借我使,我也不敢啊。”
话说云天边还真不敢使这枪,因为在云天边看来,端木行之和燕论弘两个加起来,也不会是厉观容的对手的,端木行之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呃,她刚才就是没忍住耻笑了端木行之和燕论弘一下,听起来真的像是她在撺掇他们俩去报复厉观容吗?
啧啧,看样子这个睿王爷,被厉观容欺压已久,各种屈辱憋心头啊。
可怜……
云天边的话听在端木行之耳中又变了味儿——两位爷,一位是王爷,一位是侯爷,却被一个丞相欺负得死死的,还丝毫没有还击之力,真丢人啊真丢人。
端木行之指着云天边,大步追上去骂道:“云天边你居心叵测!”
燕论弘拍了拍端木行之的膀子,在大火上头浇了一桶油,“其实吧,她说的都是事实,王爷又何必动怒。”
端木行之:(#‵′)!
云天边迈入端木凤惜的卧室,啪地一声用力甩上房门,对门外神色各异的仨人道:“都给我在外面待着,除了我哥云天重,谁也不准进来,否则,庄宁郡王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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