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逛了半天,他忽然钻进一条小巷,然后跳到一家麻将馆的后院。
在少典鸾宣布自任监国前,都城内所有麻将馆全部易主,再也不是丁馗名下的产业了。
他寻到一个房间,推开门走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别急,是我。”他用自己的声音。
里面的人起身鞠躬:“卑职参见大人。”
“行啦,密哥,没有其他人不必多礼。”
房间里的人竟是少典密。
他好不容易才逃出都城,如今又冒险回来,很难让人想得到。
“是是是,卑职已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各组人员已抵达安全的地方。”
“很好!撤退时有留下尾巴吗?”丁馗几天没有出门,完全不知外界的消息。
“没有,司寇司和谍情司互相猜忌,给了我们很多时间。”
少典密接着作了个简短的汇报。
“特别行动队这次立了大功,全体薪资提升一级,每人追加奖励一百金币。”丁馗相当满意。
“不过冬矜小姐还在家里。”少典密提了一句。
“那边你不用管,另外有人安排。”
冬矜和冰露露都是丁馗布下的棋子,区别在于冰露露真是贵族小姐,最近才投靠丁馗;冰露露则是专业别动队员,曾经过严格的训练,一直效忠丁馗。
少典密小心翼翼地说:“按照目前局势发展,少典铜很可能被判无罪,何不让冬矜小姐冒一次险?”在他眼里冬矜和冰露露没区别。
“我就没想着让少典铜坐牢,有少典时在还奈他不何,纯粹是恶心他一下,顺便配合其他方面的行动。
冬桂那边得帮一下,明天你挑动些流氓去冬家闹事,尽量让多点人看到,然后你就撤离,小心你的旧同事。”
丁馗没有完全说出自己的目的,有一部分属于最高级别机密。
少典密先离开房间,大摇大摆地走出麻将馆正门,丁馗仍留在房间里。
过了大约半小时,旁边的房间喧闹起来,有人进去打麻将。
喀嚓,墙角出现一道暗门,一名青年钻出来,“来啦,挺准时嘛。”丁馗对来人挥手打招呼。
“让驸马久等了。”青年站在凳子边上却没坐下。
“我说澹台休,你用不着如此拘谨,认真算起来我们是亲戚嘛,快坐,快坐!”
那青年这才坐下。
“谢驸马。”澹台休看看四周,“这个房间好雅致。”他硬着头皮尬聊。
“呵呵,说说冬矜的情况吧。”还得由丁馗带话题,
澹台休精神起来,坐直了说:“冬矜非常聪明,完全按照您的计划执行,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您是不是安排见她一面?”
“见肯定是要见的,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你给我带一句话,有我在一天就能保证她和他家人的安全。”
“好的,一定带到!目前她的父亲,也就是冬桂子爵承受着多方压力,她感到非常内疚,很想为父亲做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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