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远,我眼珠子转了转,大概明白了几分,过了半响,我开口询问:“胡爷爷,他们是想找你找风**吗?听说这风**葬得好的话,对子孙后代也是一种福分。”
胡爷爷努力吸上一口,听我这么一说,咳嗽了几声,“本来是这样一件事,可去过之后才发现事情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第一次我帮他们家找了个风**,可老太太还没入土呐,那块坡地就塌了,我又帮他们找了快风水宝地,刚定好入土的时辰,那块风水宝地又死了一条大蟒蛇,这可是凶兆啊,后来,我帮他们家卜了个卦,发现卦上有异常,他们家不适合风水葬,冤孽啊冤孽。”
“什么意思?”我虽是听着胡爷爷的讲述事情的始末,可还是有些不是很明白。
苗婆插了嘴说道:“还不是他们两兄弟给整的,老太太身前的时候,他们一直推来推去,谁都不肯尽孝,这会儿老太太病死了,他们就想方设法葬个风**,以方便他们以后飞黄腾达呗,不过,这下子轮到老太太不乐意了,她不肯入土,不肯进到风**里呆着,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出,顺得哥情失嫂意,他们又想来求我们帮他们硬把老太太的尸体安放在风**里,以满足他们的一方私欲。这事也轮不到我们做主,一切自有天定数。这老太太不肯进去,我们也没法子啊,这能怪的了谁,自己做的孽自己受呗。”苗婆嘀嘀咕咕的,她有些气愤。我听后都觉得很愤然。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早早了结,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一个上午,就是跟着苗婆聊天,她给我讲了许多关于蛊的知识,虽然我很好奇,可她不允许我触碰,说这些蛊可不是善意的,它们更多的是黑暗的产物,来自于黑暗,一旦触碰了,很可能被吞噬掉心智的。她这么说,我当然是惧怕的。我看了看她那间神秘的屋子,说真的,那时候的记忆又涌上心头,还有那条蛇,是蛇吧,还残留在我记忆的深沉。猛然间,我还回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往事,我记得在昏迷的那一刻,分明看到一个人影,是谁呢?太过遥远的记忆,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只是依稀的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为了满足我的旺盛的好奇心,苗婆耐不住我的缠磨,她从屋里拿出一小瓷瓶,打开盖子,从里边拿出几条类似蚕的虫子,有些金色,看著倒是有几分的善意。苗婆看著我,说着:“看到这东西了吧,别看它没什么恶意,那只是它的表面,要是它一接收到我的指令,一整队人马都能搞死。”“真的?”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强烈的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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