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一瞬之间千变万化,最终变的极其难看,夏夜辞渐渐也察觉出不对劲,怀里的人硬的跟块石头一样,眼神冷峻的很,跟昏睡前的神色截然不同,不由蹙眉道:“你方才口中念叨什么?”
若清欢没回答,一把推开他,不顾赤身果体,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套身上,穿成了一个四不像,她打量自己这一身素白色的衣裙,料子算是上乘的,款式却是最简单的,袖口和裙摆都是淡淡的荷叶色,封腰也是荷叶色,打折一个蝴蝶结,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杨柳般纤细,身材还不错,皮肤也很细腻,忽然想起自己是魂穿,她赶忙满屋子找镜子,古代的铜镜很模糊,跟洒在海面上的夕阳差不多,但她依然能确定镜子里还是自己那张脸,英气不乏柔美的眉形,微挑的凤眼,拥有性感含珠的双唇,小巧俊挺的鼻梁,原本妖娆的五官在这身素色衣裙的衬托下,竟然有几分平时不曾有的淡然温和,只不过这头如瀑长发是怎么回事?
“你在作何?”
随着这一声,若清欢转头看去,夏夜辞靠在床头,月白色的长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配合那张冠绝天下的容颜,真是……不给女人活路啊。睍莼璩伤
情绪冷静过后,若清欢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其实她刚才就发现了,只不过第一眼更吸引他的,是夏夜辞的容貌,她深呼吸一口气,道:“你背后有东西。”
“有何物?”这个女人未对他行礼,也未用尊称,最胆大的是,竟然敢直视他的眼睛,夏夜辞觉有几分趣味,微一挑眉,苍白的脸色霎时变的妖冶无比,也只有一瞬间。
他的脸色不同寻常的那种白,而是病态白,若清欢一眼就看出他久病缠身,体弱的很,她道:“如果我说你背后有鬼,你信吗?”
“你可知蛊惑本王是何下场?”夏夜辞缓缓微笑,俊美的五官仿佛三途河边嗜血的彼岸之花,却过分的苍白,身体也过分的单薄,单薄到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尤其是背后还有那么一只女鬼趴着,简直就是命不久矣的面相,若清欢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她这个时候有些心烦意乱,需要一个顺眼的场合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起码在场的必须是人类。
她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团肉眼看不见的淡红色的烟雾从夏夜辞身后立即散开,逃也似的钻出了门缝。
这玩意刚才在床上就一直靠在夏夜辞背上,夏夜辞自然看不见,若清欢随意坐在桌旁,望向床上的他,道:“十天之内你杀过一个女人?或者是你捡到了什么东西?”
“本王家财万贯,何许拾捡破烂?”夏夜辞只当她装神弄鬼,因体力不济,他神色有些憔悴,便想抓紧时间完事,于是道:“过来。”
这么直接?就算长的再好看,也不禁令若清欢有些讨厌,况且刚才两人还赤l相对,他的东西隔着布料还顶着她的下身,差点就……若清欢想想就来火,坐在桌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套话:“你是王爷?叫什么名字?这是哪个国家?”
哪有人这样问?审犯人似的,夏夜辞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无礼的人,还是个大家闺秀,他觉十分有趣,有意调侃道:“宰相令你替即将嫁给本王的妹妹前来试婚,却未告知你本王姓甚名谁?”
若清欢没反应,她认为这是一句废话,没有回答的必要,夏夜辞微笑看着她良久,说道:“沽帝王朝的皇姓是夏,本王夏夜辞。”
“敢问姑娘芳名?”夏夜辞有意捉弄,宰相府千金的名字谁人不知,尽管二小姐的名头要比大小姐响亮些,但也总会有人知道,所以当若清欢答出若清欢三字时,他一下子便迷茫了。
白衣衣?这个倒霉鬼不知道怎么死的,身体都被自己给占了,若清欢没有理会夏夜辞的反应,起身道:“我是宰相府的大小姐?宰相的第二个女儿要嫁给你?所以先叫我先来试婚?试婚就是刚才……嗯哼?”
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试婚是何意?那她站在这里干嘛?她不是白衣衣?不可能,夏夜辞心中微讶,面上不露分毫,镇定道:“试婚便是洞房,试一试男方身体有无障碍。”他贵为王爷,原本无须这个程序,做给外人看罢了。
若清欢听罢扶额,凤眼微张,“试婚就是和你做/爱,试一试你的/性/功/能/有没有障碍?所以我刚才在你床上并不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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