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冯夜白离京,梁无玥有难,那厢宿王收到冯夜白来信,信上说,与他联手未为不可,只不过他实在信不过他,信中让他把蒙城的布防图交出来,如此一来,他也好为他在朝中斡旋,朝廷里有什么变动也好及时告知,否则单靠他那些探子,他动动手就能全给他抓了,兵家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朝廷再怎么千疮百孔,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倘若一味强攻,只怕还未攻进京师,就被朝廷数十万大军给逼死在鸿门关外了。
宿王看了信倒是气定神闲,可宇文潞却沉不下这口气来,“父王,布防图乃是我军命脉所在,若给了他,拿不等同于把命都交到他手上了吗?”
宿王捋着胡须一言不发。
宇文潞道,“要不儿子召集各位将军,商讨重新布防?那旧的布防图给他也无所谓。”
“你就没想过他为何要蒙城的布防图吗?”宿王指指宇文潞,笑道,“重新商讨布防,换来换去的,大动干戈,他若不是在蒙城留了眼线,会提这样的要求?但凡重新布防,他那边儿一定会收到信儿,届时……凭他的手段,虽不至于伤及根本,可也够咱们伤筋动骨好一段时间的了。”
这个冯夜白,一旦被他咬上了,还真是难缠,宇文潞恨的咬牙切齿,不大甘心,“父王,您可想清楚了?万一他冯夜白给咱们来个出尔反尔呢?这可是咱们的身家性命,就这么交给他儿子实在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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