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的消息你还不知道?蔚敏被皇帝禁足在毓庆宫,梁无玥也被困在郡主府,皇帝对这位郡主,那可是痴情不负啊,蔚敏又是冯夜白的表妹,一个表妹,一个兄弟,他要不是被皇帝逼的走投无路了,也不会找咱们联手。”
宇文潞蹙眉,“他怎么把皇爷爷的毛病也学过来了?抢人家媳妇儿,不害臊吗?亏得还是个皇帝呢,一点儿脸都不要呢?”
宿王拧眉沉思,没听见宇文潞说话,末了,思索着道,“你亲自去,带着布防图,亲自去京城找冯夜白。”
宇文潞打小就没娘,是他爹一手带大的,爷们儿带孩子跟女人带孩子不一样,女人带出来的孩子娇气,男人带出来的孩子皮实,平日里习武练兵,磕着碰着了,当爹的不心疼,只要不伤及性命,都是小事,宇文潞就是这么被带大的,爷俩儿没一个拖泥带水的,一个说一个听,只管照办就是。
在底下人面前他是世子爷,在他爹面前,他就是个棒槌,哪儿有用往那儿使劲儿,这个儿子,就是一回回出生入死练出来的。
“又想把咱们世子爷往那儿派啊?”门外迈进来一只脚,蹬一双千层底,荷花绣面儿玲珑靴,朝上看,是一小段柳腰摇曳腻理白肌,再朝上,款款生姿一个出水芙蓉似的人儿利落出来,瞧着和宇文潞差不了几岁,可人家只比他亲娘小了几岁,正经的庶母,就上回把鸽子撒错地儿的那位神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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