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黄氏思索她这句话的意思,魏静萱已是扬手用力往腹部捶落,一下又一下,明明已经痛得满脸扭曲,她依然持续着这个动作,将所有人都给吓得不知所以,包括小元子在内。
黄氏最先回过神来,冲上去一把抓住魏静萱的手,脸色铁青地道:“你想要嫁祸本宫?!”
魏静萱满头冷汗地笑道:“恭喜娘娘终于明白了,可惜……已经太晚了!”
黄氏低头看去,只见鲜血到刺眼的血正顺着魏静萱的腿滴落在秋香色的花盆底鞋上,很快地上便积聚了一小滩血。
黄氏咬牙道:“你这个贱婢,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本宫,你以为你可以成功吗?只要本宫将你怀有多生子,无法正常生下的事告诉皇上,皇上就会知道这一切皆是你的阴谋!”
“是吗?”魏静萱痛得几乎无法站立,死死抓着小元子的手,但她脸上依然挂着笑意,无法想象,在那种痛楚下,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魏静萱转头看向惊慌失措的刘奇,吃力地道:“你主子……很快就要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你呢,是要陪她一起去死,还是……继续活着?!”
刘奇盯着那滩不断扩大的血,颤声道:“奴才……奴才不想死!”
“好,只要……你告诉所有人,是仪贵妃推本宫撞到桌角以至小产,本宫就救你性命,让你不必陪着她死!”
此处,除了她们二人之外,就只有刘奇与小元子两个下人,若是刘奇也一口咬定是黄氏推得她,黄氏纵然有千百张嘴,也休想说得清了。
黄氏看出魏静萱的阴险用意,急忙道:“刘奇,莫要听她胡说,她一向视人命为草芥,根本不管底下的人生死,怎么可能会救你,不过在利用你罢了!本宫敢说,你前脚帮了她,后脚就会杀你灭口。”
刘奇心情矛盾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听谁的话才好,魏静萱眸光轻闪,在小元子耳边说了一句,后者点点头,松开手走到刘奇身边,低声道:“主子问你,临摹皇后笔迹的事,你与仪贵妃说了吗?”
刘奇连忙摇头,小元子神色一松,拍着他的肩膀道:“既是这样,你就应该相信主子的话,主子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毕竟……还有那件事在,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至于其他的事,咱们可以晚一些慢慢说,总之你一定要相信主子相信我。”
黄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急切地道:“刘奇,忘了本宫与你说的话吗?不论小元子说什么,都是在与令嫔唱双簧,他们的话没有一句可信,你必会死在他们手里,只有本宫才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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