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亲吻拥抱,的确做不了其他事了。
容浅只盼着这个月早些过去,清心寡欲的日子,可不好过。
……
又迎来了一个黎明。
这一日,君离苏从榻上醒来时,只有他一人,她伸手摸了摸边上的被褥,是冰凉的,可见容浅比她早起了许多。
君离苏下榻穿衣,才走到了房门后,还未打开房门,就听到屋子外响起水玄与相思的交谈,声音不算近,但勉强也能听清。
“这太子殿下也不知脑子是抽了什么风,放着贪官污吏不去整治,整日盯着咱们殿下做什么,找麻烦也不用找到如此明显。”
“也不能说是明显吧,毕竟附和的臣子们不在少数,太子美名其曰,忧国忧民,因此,他找咱们殿下麻烦,也是拿得出理由的。”
君离苏蹙了蹙眉,打开了门。
容钧找阿浅麻烦?具体也不知是什么事,得问清楚才行。
君离苏踏出了房门,水玄与相思看见了她,并停止了交谈,朝她问候。
“王妃。”
“王妃起了,我去给您拿早点。”
“先不忙着吃早点,你们告诉我,你们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阿浅现在在何处?太子找什么麻烦了?”
相思闻言,犹豫了片刻,道:“是关于封地的事,每位王爷都是有封地的,咱们殿下所管辖的青州,两个月前闹出了瘟疫,殿下将水玄派去解决了此事,时隔两个多月,瘟疫又降临了,这还不算,青州那地方水寇猖獗,前两日,对着靠河的居民打砸抢烧,今日早朝时,太子殿下就拿出这两件事,来弹劾咱们殿下,说咱们殿下游手好闲,管理不善,任由青州乌烟瘴气,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无论是瘟疫还是水寇,都是近日才发生的事,我们都还来不及处理,甚至才刚听到点风声。”水玄道,“蹊跷的是,水寇的存在已经半个月以上,然而,我们齐王府并没有收到消息,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说,当地的县令派人来给殿下送信,送了两回都没送出去,信使都在中途发生了意外。殿下此时应该在杨大人府中,与他谈论这件事。”
君离苏闻言,眯起了眼。
属于阿浅的封地,发生了这些事,送信的信使连着两次出现意外,这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巧合,总觉得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阿浅的封地上发生的事,我们齐王府都还没收到消息,太子却比我们更早知道,呵呵……”君离苏冷笑一声,“他还真是神通广大,不是他管的地方,他比我们还操心。”
相思道:“可不是么,依我看来,此事与太子逃不了干系。”
“最近我倒是也挺闲,可以来会一会这太子殿下了。”君离苏说着,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想法,抬头朝水玄道,“水玄,我需要一种药,不知道你有没有?”
水玄疑惑道:“王妃需要什么药?”
君离苏呵呵一笑,“咱们去药房说。”
……
东宫。
容钧正坐在书案之后翻阅书籍,忽听宫人上前来报,“殿下,齐王殿下邀您申时在望江楼相见。”
容钧闻言,唇角扬起一丝清凉的笑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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