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如起始还生怕青童穴道被制暗害或是被野兽叨食,在林中搜索了半晌,确定青童已不在林中,只得回观,心想谷慕风肯定会借机向玉峰猛告自己的黑状,如何如何冤枉诬陷于他。
可他回到武当时,却不见有任何异状。第二天一早,向玉峰请安,玉峰和往常一样,只问了他派中事务及武功进展情况,并未问及他与谷慕风纠纷一事。而青童也是平安无事,每当遇到他时,如同往常一样行礼问好,客客气气,看不出任何不同。想到这事情谷慕风并未告诉她,李相如察觉她与谷慕风有私一事她还并不知情。
唯独谷慕风每遇到李相如便怒目相向,李相如视而不见,该行礼还是行礼。只有璇规却是日渐憔悴和消瘦,李相如虽然为她难过,却又爱莫能助。
时光苒荏,又过了两个多月,荀玉鹤领着众弟子回到武当,消息事先便有派中弟子赶回传递。李相如率了派中十余名弟子到武当山脚迎接,这时全武当上下才知道之前掌门等人并不是闭关,而是外出寻找唐文鹤等一众仇家。
候于山脚的李相如见到荀玉鹤率众人来到,当即快步上前,躬身跪下道:“恭迎师父、师叔及众师兄弟功成归来。”后面的青淳、谷慕风、璇规急忙上前跪拜行礼,荀玉鹤俯身将李相如拉起,高声对众人道:“都起来吧!”众人朗声道:“是。”陆续站起身来。
荀玉鹤挥了挥手,说道:“走吧,回家。”众人都笑了起来。他十余人外出半年有余,风餐露宿,每个人脸上都有风霜之色,回到武当便是回到了家。对于修玄之人来说,道观便是家,家便是修道之所。
一行数十人取道径回武当。荀玉鹤问道:“你师叔公可安好?”李相如道:“师叔公近来还算好,弟子晨昏定省。不过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到现在仍是个疑案。”便将玉峰中毒的事情便荀玉鹤等人禀了。又道:“弟子无能,有负师父重托,出了此等大事,幸喜师叔公最后脱离险境,否则,我是百死莫赎之罪。还请师父及师叔责罚。”荀玉鹤道:“这事岂能全怪你,贼子已经早有预谋,你又怎能防备。再说,我们下山的消息是封锁的,只有师叔公和你知道,可见贼人明目张胆,并不防备我们。”
李相如又将查得的情况作了禀告,荀玉鹤听后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看来我派中还有不轨之人。”罗飞鹤道:“师兄,这事须彻查才是,要不然养痈遗患,非成了第二个唐文鹤。”张白鹤:“三师说得极是。我武当出了一个唐文鹤便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如再出一个后果连想都不敢想。”言语中甚为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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