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如听到谷慕风提到自己,心想:“谷慕风这人实在是聪明,观察力敏锐过人,我平日里掩饰得够好,装做什么事也没有,还是被他有所察觉。他虽然聪明过人,不过人品不好,心术不正,实在是可惜。”青童呆了半晌,才道:“不会吧,我们每次见面约会都倍加小心,平日里在他人面前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让人眼刺的行为,李师兄怎么会发现的。”
谷慕风冷笑一声,说道:“别看那小子平日里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他在心里面做事,你瞧师叔公及掌门师伯、师父等人都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什么好事都归他了。再说小时候我与他性格不合,对他不好,后来他不小心从观日亭的悬崖上摔了下去,最终归罪于我和璇规师妹。自从他回来后,掌门及师父师叔对他庞爱有加,先是教他太极拳,掌门一行外出之际,又命他暂理掌门之事,现下,掌门又亲传他太极剑法。太极剑法只传未来的掌门,当真是什么好事都归他了。哼,掌门及师叔公真是偏心。一旦将来他做上了掌门之位,我一直与他不和,他这人又记仇,心胸狭隘,便会对我进行报复,处处与我为难,你想想,我还如何在武当立足?”
他说的话句句传入李相如耳中,李相如不由得哑然失笑,心道:“谷师兄啊谷师兄,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所说这些,不过是你的揣度罢了,也将我李相如瞧得太小了。”
青童一听谷慕风这番言论,过了良久才嚅嗫道:“不会吧,我觉得相如师兄人很好,他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谷慕风怒道:“你懂个屁,他这个人颇具心机,城府很深。否则他已经发现了你我的事情,为什么秘而不宣?他是要等我俩将孩子生出来后,铁证如山,第一时间向掌门等人禀告,将我置于死地,那时便报了昔日的仇怨了。”
青童摇了摇头,低声道:“他有那么坏吗,这我可不信。我觉得李师兄虽然平日里不太爱说话,但他行为端方,处事公正,我不觉得他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李相如心道:“青童师妹年纪幼小,天真善良,被谷慕风欺骗了。她年幼无知,犯下这等错事,也实在是怪她不得。”
谷慕风听到青童时为李相如辩解,恼羞成怒:“你懂个昆。你们都不信我,信他,是吧?说不清他现在便躲在附近偷听我俩说话呢?”
李相如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行藏被他发现了,将身子又往石头后面缩了一缩,摒住了呼吸。青童惊皇失措地说道:“真的吗?李师兄他躲在哪里偷听我们说话,咱们快找一找。”边说边伸头四处张望。
谷慕风笑道:“你真是猪脑袋,我随便打个比方,吓你一吓,你便当真了。这黑更晚夜,荒山野岭,姓李的小子又不是神仙,如何知道我们俩会在这里?”
青童伸手拍了拍胸口,说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俩所说的话真的让李师兄听去了。”
谷慕风道:“不要谈那小子了,提起他来我就生气。不管他察没察觉,为保万全,这孩子是万万不能要了,否则我们都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说着伸手一把抓住青童的小手,说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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