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氏能够世代相传,位高权重却依旧岿然不倒的最大一个原因,便是其世代谨遵着一条组训——不涉党争,只忠皇帝。
“不过即便是慕氏一族不敢动我,但这人却并不包括慕氏唯一的子嗣慕白,这小子与他父亲性格截然不同,自小便说一是一,从不记后果,而今他此番作为,不过便是告诉爷……”
顿了顿音调,祈高本的眼底泛起惊涛骇浪,如是要把人生生地吞进去:“他看不惯爷。”所以拿他的手下来开刀,呵,倒是有几分意思。
听此,吴皓的眼前闪过危险之色,笑意森森然,“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骑到九千岁您的头上,九千岁放一百个心,此事属下定然会……”
“爷近来正好闲着无趣,这小子便留着让爷亲自调教调教吧。”一勾唇角,祈高本迈出长腿,继续沿着长廊走去,似是漫不经心般地回道:“爷记得,明日的盛宴邀请名单中,好似并未有慕小将军。”
“属下定然会安排妥当,为慕小将军安置个好位置。”无需祈高本言明,吴皓立马便心领神会,连忙出口应下。
闻言,祈高本甚为满意地大笑了几声,身形很快消失在长廊的拐弯口。
——
暮色深深,万籁寂静,苏念半蹲在床畔处,动作粗鲁地为姬殊晏换药。
虽然姬殊晏很能忍痛,但苏念这般故意将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好几分,还是叫他不由蹙起了眉梢,甚为无奈地以单指扶额,话音低低:“本宫不过便是说了你几句,有必要这般小肚鸡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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