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段氏为何会听二夫人的话,将从云倾华这里收上来的银子送给二夫人一部分。那是因为二夫人抓住了段氏的把柄。
段氏当年作为新嫁妇,对云府自然还没有那么熟悉。而段氏又急于染指云倾华的庄子和铺子,于是威逼利诱了陈二柱,姚三娘和陈阿富等人,恰巧这事就被二夫人知道了。于是二夫人要求从中分一杯羹,不然就将此事告发。
段氏无奈,只能和二夫人达成协议。
后来二房一家因为要跑生意的缘故,举家迁去了汾州。然两人之间的勾结并没有结束,段氏每年还是得和二夫人分赃。
直到云倾华从平阳回了京城,重新对庄子和铺子进行了洗牌,这分赃的协议才结束。
老夫人应当是知道这事的,可是她没有明说出来。一是她不想让二夫人知道从云倾华处得来的银子,其实是进了云珅的口袋,而不是段氏的口袋。
云珅为官,他需要一个好名声。像染指子女嫁妆这种话,绝不能在他身上发生。
所以云倾华的四个铺子和一个庄子的利润,零头进了云倾华的口袋。剩下的就进了云珅和二房的口袋。
至于三房……云倾华除了咬牙切齿外加鄙夷,都不想说半个字。
年初六,陈莞儿来给云倾华拜年。
云倾华笑道:“你虽然只是长我几个月,但也算是姐姐,岂有姐姐给妹妹拜年的道理。”
秋书为两人斟了茶,而后立在一旁静候主子的吩咐。
“哎,管那些虚礼做什么。”陈莞儿不客气的挥挥手,边喝茶边东张西望,“我听说你这里有一对十分聪明的狗,怎么没见它们?”
云倾华问道:“你想见它们?”
“那当然。”
“真的确定要见?”
“哎呀,快让它们出来吧!”陈莞儿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了云倾华的手,撒娇摇晃。
“那行吧!”她转头看向秋书,秋书会意的退了出去。
没一会,两条半人高的黄犬就冲了进来,边跑边吐着舌头,露出两口大白牙,眼睛明亮又凶狠。
“啊!”陈莞儿吓得一屁股跳了起来,躲到云倾华的身后。抖着手指指着面前的半圈和圆圈,“它,它们怎么这么大啊!”
云倾华朝天翻了个白眼,“早问过你了,是你自己非要见的。”
半圈和圆圈在云倾华脚边蹭了蹭,十分讨好的扬起前蹄放在云倾华的手中。云倾华笑了笑,摸了摸它们茸茸的毛发,很是亲昵。
陈莞儿心有余悸,“我的天啊!这狗咬了林铃,它不会咬我吧!”
“不会,你只要不碰它们脖子下的两个铃铛,它们就不会咬你。”云倾华转头看向身后,“你要不要试试?”
陈莞儿既害怕又有点好奇,从云倾华的后背肩伸出手来,慢慢靠近半圈的茸毛。半圈很是友好的,将前爪往上一提,触碰了陈莞儿一下。
“唔。”陈莞儿吓得又缩了回去。嘻嘻笑道:“它们,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好像对我挺友好的。”
“狗是人最忠实的朋友,它们并不可怕,而且还很贴心。它们会在你不高兴的时候,打滚表演给你看。会在你高兴的时候,蹭着你的腿,摇着尾巴讨好。”
狗,比人单纯,比人贴心,也比人忠诚。
陈莞儿又伸手过来,这回摸到了半圈的茸毛,却没有再缩回去。她绕过桌子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糕点喂它们,半圈和圆圈高高兴兴的消灭,然后又眼巴巴的看向陈莞儿,眼里写着满满的:还要。
“你呀,如今也不参加什么聚会了,整天就呆在房间里,难道就是跟它们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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