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华笑道:“冬天里,我身子更加懒,就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似的,不想走动。”
而且如今她就是出去参加什么聚会,恐怕也没人搭理她。
陈莞儿边跟半圈玩耍边说:“你不去是不知道,这宁潇潇呀,可没少说你的坏话。”
“哦,都说了什么?”
“说你心肠毒辣,害了她们一家啊!还说你跟一个高什么的来着不清不楚啊!还有跟世子爷夜里私会什么的,反正能编的都编了。”
“听你这口气,你似乎不信?”
陈莞儿切了一声,“当初她跟我哥订婚的时候,有不少的人可是专门到平阳去打听的,试图找点有用的信息以便能攀上我们伯爵府。
这上流社会,有点势力的大家族,哪个没有几条可靠的信息来源,早知道宁潇潇在说谎了,我们也就当当笑话罢了。况且这种背后踩低别人的行为,我们明面上虽然不说,可私下里也是十分鄙视。”
云倾华轻笑,“没想到,陈小姐还有这么理智的一面。”
陈莞儿斜了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讽刺我。虽然我没有正义感当面拆穿她的谎言,但是我能来告诉你,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是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是。”陈莞儿凑近狗鼻子,笑问,“是不是啊……它叫什么名字?”
“它是雄的,叫半圈。雌的叫圆圈。”
陈莞儿又重说:“是不是啊半圈?”
“汪汪……唔唔……”
陈莞儿是士族子女,待人接物自有她们自己的原则。在上流社会这个圈子里,要想不被孤立,要想不给家族惹麻烦,势必要随波逐流。
好在,她还有一颗清明的心,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也难得的是,她是真心把云倾华这个身份低下的人当朋友。
陈莞儿抬起头来,说:“话说回来,林铃已经回来了。”
被丢到青楼失了清白的林铃,又回到长安来了。
云倾华淡淡道:“长安是她的家,这过年了她自然要回来。”
“虽然吧她那一副趾高气扬的做派我是看不惯,但是前两天我见到她了。人都瘦了一大圈,也不爱笑了,看着挺可怜的。”陈莞儿贼兮兮的靠近云倾华,问道,“老实说,是不是你干的?”
云倾华瞥了她一眼,“我要有那能力,第一个要收拾的是端木凌。”
“也是。”陈莞儿正回身子,“这小霸王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又把太师的孙子给打了,那脸上的马鞭印,没个十天半月是消不了,幸好没破相。”
“啊?”云倾华一怔,“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反正就是被打了。太师还专门跑到宫里去请皇上做主,,谁知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只说自己没空,让他儿子在家养伤就是。”
还真是一个都不能安分的主。
陈莞儿笑道:“哎,这对活宝我很喜欢,要不我带回去两天,到时再还你?”
“行啊!你要是能哄得它们去,我没意见。”
后来,陈莞儿连哄带骗,又是强抱硬拉的,也没能让这两狗跟着她回去。
陈莞儿只能无奈的一个人走了,临走时终于得出结论:果然你才是它的主子,它可真是够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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