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一言不,手上的战戟已经做出了回应。那锋芒毕露的凶器如暴雨般倾泻在斯巴达人的圆盾上,狂暴的攻击一瞬间仿佛战机轰炸,将盾牌炸了个面目全非,但却没能破坏它防御的功能。就在霸王的攻击稍缓的一瞬间,冷血的长矛仿佛丝毫未受到影响一样,陡然出击。不是狂猛霸道的熊罴,也不是刁钻阴冷的毒蛇,而是伺机而动的猎豹,迅如闪电,直击要害。
霸王的战戟瞬间如风车一般舞动起来,起舞的长戟如呼啸的车轮,将长矛狠狠地打了下去。然而长矛只是往下一坠,随即便像是拐了个弯,再次弹起动了直刺,原来在刚才那一瞬间,斯巴达人便已经翻滚到了一旁,持着枪尾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就像是山崖之顶的巨石,岿然不动。
兼具了强韧和灵活,眼前的sevant即便不是一流英灵,在白刃战中也算得上一把好手。圣杯lance再次抡起战戟,一记轮舞打偏斯巴达人的长矛,在对方动下一次进攻的间隙中,干脆的掷出长戟,双手握拳,一股崩山巨力从玄铁的拳甲上迸而出,直直轰在了斯巴达人钢铁般的身躯上。
然而就在这铁拳到肉的前一秒,那面破损不堪的圆盾恰到好处地垫在了二者之间,随即出崩碎的闷响。斯巴达人倒退几步,手拄长矛喘着粗气,点点血迹溅在他的嘴边,却顾不得擦。而刚才那面圆盾则化作点点光辉,消失在新月之下。
仅仅出场不到三分钟,防身的圆盾便被圣杯lance毁去,斯巴达人的眼睛露出几分忌惮,但更多的却是兴奋。然而他正要冲上前,一杆长枪却拦住了他,金银甲的宝剑lance走到了他的面前。
“权杖lance,我和他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珀西瓦尔看着斯巴达人,诚恳地请求,但回应她的却是对方金属般冰冷的回答:“不行。”
“你现在挡不住他,如果你折损于此,对我们军队的士气不利,而且没有必要。我牵制住他,你们伺机突袭。”似乎是觉得两个字过于简单,斯巴达人还补充了两句,虽然简单依旧。但珀西瓦尔很明显不满意他的回应,柳眉微蹙道:“骑士不做偷袭之事,刚才我们围攻他是为了讨伐不义,你如果有同样的立场,我们可以和你并肩御敌,而不是突然不宣而战。”
斯巴达人刀刻般的面容并没有变化,目光也一直集中在霸王的身上,语言组织依然清晰:“再好的猎人也会遇到需要围猎的猛兽,围攻并不是卑鄙的事情。善与恶都是相对而言,你们又如何断定他是不义之师?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既然aste们要求我们在此击败他,那么我就不会撤退。不过宝剑lance,他身上的圣杯前缀,我可就要收下了。”
似乎对后一句话无动于衷,珀西瓦尔问到:“aste的令咒是要消灭那个女孩子和她的sevant,什么时候说过要击败这个家伙?”斯巴达人也是一愣,但随即便明白过来:“就在我和aste来的路上,克劳德主动现身,他说计划有变,以这个大家伙为主要目标。”
“这”宝剑lance暗自纳闷,这个决定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克劳德”有意为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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