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油嘴滑舌,不知道骗了多少痴心少女!到底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成天的诳人!”
见李菀鸢认真起来,高晋阳也意识到了事态可能有些严重,赶紧收手,却不想被脚边的石头绊倒,摔了个实实在在。于是赶紧喊了声:“菀鸢停手。”
李菀鸢见他倒了也有些担心,可一想到上午被训斥的事情,就没伸手帮他。
高晋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是何时招惹了你,你倒是跟我说明白,好叫我跟你分辩几句,即便是犯人过堂,也许人申诉不是。”
菀鸢瞪了他一眼,双手在胸前交叉,仰着脖颈看着高她一头的高晋阳:“前些天大嫂要我背家训,说不用背下来只要不违反就好的人,是不是晋阳哥哥?!”
“恩。”高晋阳认真地点头,一脸的无辜。
“可刚才,主母和大嫂把我叫去,叫我背,我硬是背了个风马牛不相及,叫大嫂好一通训斥!为什么你与我说谎,叫我难堪!”
高晋阳摇了摇头:“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主母可曾罚你?”
“没有。”菀鸢摇了摇头。
“那便没有事了。多大的事情,还要你这么兴师动众的。”高晋阳的语气里似有埋怨。
“重要的不是主母没有惩罚我,而是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可以发誓你是高家第一个去主母房里背家训的儿媳妇。”
这边两人正拌着嘴,而莲心却拿了一束刚采的花,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夫人,花园那边的花开得正好看呢,要不要奴婢陪您去采摘回来插好之后送给各房的女眷?奴婢想着送大夫人一束最好的,也解了您心里吃罪于她的愧疚之情。您看这样好不好?”说着莲心已经挽上了菀鸢的手臂,带着她离开了。
高晋阳叹了口气,甩了甩衣袖,径直走向娄昭君的房间。
娄昭君正在房里看书,见高晋阳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埋怨道:“你媳妇刚走,你就来找我的不痛快么?这样的急,看来李菀鸢背后嚼了舌头啊。”
高晋阳舒了舒气,躬身行礼:“母亲,菀鸢没和儿子说什么,只是为什么您已经不过问府中诸事,却偏偏要为难李菀鸢一个小女子,她初来乍到”
活没说完,便被娄昭君噎了回去:“为难?作为高家的媳妇要她背家训是为难?不愿背不做高家人就是了,用得着你来兴师问罪么?”
高晋阳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儿子知道自己从小就不招母亲喜爱,可母亲再不喜欢,为难我一人就是了,前因后果儿子已经和您说得清清楚楚,娶她是我的一意孤行,不干菀鸢的事。求您不要再为难她。”
娄昭君气的将手边书卷拿起来丢了出去,正砸在高晋阳的身上。她站起来,横眉立目地说道:“是谁说你从小就不招人喜爱,又是谁说我在故意为难她?作为婆婆的我不能过问儿子娶的媳妇么?为难?她一句整的家训都背不出我可曾说了要罚她的话?!高晋阳!为子者必孝其亲的训示你都背到狗肚子里去了?叫你今天这样和我说话!”
高晋阳低着头,喃喃的说了句:“对不起,孩儿错了。”
“李菀鸢才入府就要搅得高家不得安宁的话,我不会留着这个祸害的,之前的话,还算数!”
高晋阳跪下哀求道:“今天的事是儿子莽撞了,不干菀鸢的事情,只是我见她回来后闷闷不乐,才找人问清了缘由一时冲动”
“不必说了,解释的话我不听!出去。”
沉默半晌之后高晋阳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边厢,莲心在花园里为李菀鸢采花,而李菀鸢坐在小湖旁边,冲着湖里面扔石子。那天夜里就是在这儿,她决定要长长久久的做高晋阳的妻子的,怎么才一天,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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