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脾气,但我可没说要答应。”
“外面过去五百载了吧?从给我自刎于乌江。”犴宇一脸追忆之色,语气感慨沧桑。
“这个儿您可别问我,小女子也不过才醒来数载,可没功夫去管他人存在了多久。”琴川半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地碎木断线,一句话将犴宇营造的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
“我早就知道乌江不死日后我必有一个死劫,但也有一丝化解的机会,自己改不了的命数但是却会因为别人而产生变数。我在发现此地之时便就开始修建这座地下行宫。”
“命数不可改,但是劫难却可以推迟。借助镇压此地邪气的功德,我将死劫推迟到了今日。并且我的死劫也确实因为你的帮助而避过了。”
“霸王,你这是在给小女子拉仇恨啊!”琴川头不抬眼不睁,对下方刀子似的目光视若无睹。
“你在乎吗?”
“也是。”
“不过还是多谢你了,这个死劫若是渡不过去,本王丢的不只是一条性命还要赔上万载的骂名。”
“你现在的骂名也不少。”
犴宇脸上神色不变,沧桑中带着些许感谢。
“为了拖延邪气的爆发,我不光自己镇守此地更在之前焚毁了此界中山以北的大部分修炼法卷,设下阻隔南北两边的结界,逼那些世家宗门立誓隐世。将此地的灵气消耗降到最低,以免灵气消耗过大,邪气趁势暴涨。”
“骗人!有灵脉存在源源不绝的产生灵气,怎么会灵气损耗过大!明明是你拘禁了灵脉,才导致荒北境内灵气稀薄,道统没落!假仁假义!”一个之前与谨和琴川一路但是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年轻人陡然开骂。
“噢,你们宗卷上是如此记载的吗?”火儿与疯道人吓得半死,火儿是怕小命不保,疯道人是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沉静寡言的师弟也有这样疯狂的一面,真是比他疯道人还疯啊!心思转动间到是对生死没有什么挂念,所以对于霸王的问话也没有像火儿那般左右思量。
“贼王,你敢说,灵气祖脉不在这座地宫之下被镇压着!”火儿此时已经不想怎样封他的嘴了,她此时只想一剑杀了王恪这个傻缺。
“你说的不错,灵气祖脉确实在这座地宫之下。”还不待王恪露出喜色与愤慨,犴宇这个封号羽王却被人称为霸王的男人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这地宫下的灵脉不光是祖脉它还是一条龙脉?你又知不知道,那邪气就扎根在这祖龙灵脉之上,倚靠污染祖脉的灵气而壮大?”
或许是破开了死劫,日后霸王的命数再也不能束缚他,羽王犴宇的脾气前所未有的好,好的跟他五百年前的霸道专横截然相反,令人心里发毛,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要做什么。
什么?!不可能……骗人的吧?王恪差异的瞪大了眼睛,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知道,此时他们众人生死都操于霸王之手,他没有必要骗他们,霸王的傲气也令他不屑于说谎欺骗他等随手可灭蝼蚁。
“本王发现邪气的时候也只认为此地只是一条祖脉而已,后来随着诸侯征战的结果逐渐清晰,本王感觉到了祖脉的龙气逐渐强盛,当吴弱,夏强,楚悍将的时候,因为龙气不再增长,邪气通过吞噬灵气渐渐将龙气向劣势逼去。论个人实力、论带兵打仗李修齐他本王甩他三条街都有余!但是说句实话,论谋略计策、论治国齐家他也远超老子,倒甩老子三条街老子还看不到他影子!莫说是齐人之福,他**三千老子也没看见他后院起火!”
犴宇愤愤不平的倒着苦水,连当年在军营厮混时的老子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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