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cffee能够百分百理解我,毕竟我从来都是乍来乍往,什么时候让他有过思想准备?
急急忙忙登机后我才松懈一些,话说先生应该想不到我这么快又赶回去了,可脑热过后我又想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回去之后我住哪?
公寓是肯定不行了,那儿的物业和保安都是眼线,谁知道他们收没收先生的红包和好处,我这回去岂不是傻子进坑?
脑海又开始翻腾,从大学毕业后,我已经基本跟同学断了联系,之前的同事现在也形同陌路,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我居然连一个靠得住的朋友都找不到。
何止杯具,简直杯铲。我咒骂自己没用,飞机已经开始呼啸起飞,离落地仅有一个小时,我到底该怎么办?
没有卡,没有钱,没有朋友,难道要露宿街头喝西北风?我忽然有些后悔急匆匆地上飞机,如果空姐给我一个空降的机会,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降落在cffee家。
其实就算先生找到街角咖啡,他也不一定能找到我,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打听,也总不能没时没晌地蹲点,陶小幺啊陶小幺,你究竟大脑里有没有细胞?
怨念过后,我又不得不回到原点继续思考落脚的问题。眼看一小时很快就过去,飞机也准备降落,一个人的名字忽然浮现,虽然很不情愿,可事到如今已容不得我选择。
毕竟我考虑再三才决定结束这种畸形关系,至少等我找到新的工作开始所有正常化的生活,再困难也必须要坚持。
飞机很准时地降落在机场,这里艳阳高照完全没有冬至的感觉,熙来攘往的机场到处是接机的人,看着他们跟亲人和朋友拥抱,我忽然觉得阳光异常冰冷。
扶了扶墨镜,我拉着行李箱走到临时电话亭,我打开飞行模式的手机,半天才把匿藏在电话本最角落的号码找出来。
第一声嘟嘟后,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我咳咳两声,“陆陆,是我,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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