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一路大骂 ,只知道他抱着她早就越过了侯府的围墙,跑在后街的小巷子里,一下子又转了几道小弯,到了一个两进的小院后门处,门是关着的,他连门都懒得敲,直接纵身飞过了院墙,落在了地上。
院子里立即响起一声 尖叫,但很快发出惊叫之人似乎看清了他,又惊呼一声:“少爷,你……”
公孙淳也不 将谨言放下来,扛了她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去打盆热水来,给少奶奶洗脸。”
说着一脚踢开关着的正屋门,跑了进去,谨言自他前后抬起来,看见后面提着裙跟在他们身后跑的那个人,像是一个小丫头,十二三岁的样子,身量很小,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令她一时忘了要继续臭骂公孙淳,但只一会儿,公孙淳扛着她转了弯,就看不见那个丫头了,而她的人,也被他扔在了一张大木榻上。
谨言终于感觉身子落到了实处,但人还是晕乎乎的,胸腔里还是一阵气血翻涌,很难受,但她却扬起脸来,恨恨地怒视着站在榻边之人。
“王八蛋,花心的浪荡子,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娶了新人了吗?快去做你的新郎官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公孙淳原看她一张小脸被自己弄的惨白的,秀眉皱得老高,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心里隐隐地就有些后悔,不应该一气就扛着她,她没什么功夫,肯定受不了忽高忽低的颠簸,可如今听她又破口大骂,连王八蛋都出来了,怎么从不知道她也会如此暴粗口,看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分明就是个市井泼妇,偏生这样的她让他觉得活力十足,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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