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很讨厌这种残酷的派系斗争,因为在前世的历史中,已经无数次证明过,所有的口号都他妈的是放屁,什么为了老百姓,为了自己还差不多。
“次拉”,哈哥当着苏黎世的面,直接把那张名单纸给撕成了两半,然后直接扔在地上。
“你”,苏黎世面色一沉,指着哈哥,压抑着怒火,低声咆哮道:“你小子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哈哥冷冷地说道:“无论是权贵考生,还是平民考生,在我这里的录取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符合标准。”
“哦”,苏黎世面色稍缓,语气莫名地说道:“果真?”
“当然”,哈哥点了点头,很是肯定地说道:“我知道您可能不信,那我就做给您看。”
“嗯”,苏黎世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然后直接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话:“听其言,观其行,话说得好听可没用。”
“切”,哈哥看着苏黎世远去的高大身影,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以为我是一条什么样的狗?有操守的好吗?”
……
日头西斜,天色转暗,整个下午,来哈府送礼的人并不多,因为认识哈哥地人实在是少数。
不过,送礼的人都扯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来套近乎,这让哈哥烦不胜烦,干脆连哈府的门牌都给卸下来了,然后藏在自家的后院里。
这下子世界就清净了,因为认识哈府在哪里的人更少了,于是乎,送礼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转呀转,根本无法从这些相似的建筑中分辨出哪一个是哈哥的府邸。
而且,他们又不好意思四处打听,只能无奈地退去,等待明天哈哥的亮相。
……
微风轻抚,暮霭飘荡,把周围的事物都掩盖在了一片朦朦胧胧当中。
很快,夕阳彻底落下了西山,温柔的夜色轻轻地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黑纱,让远处和近处的一切都看得不是太真切了。
明月渐渐地升起,撒下了淡淡的银辉,湖边摇曳的杨条下好似少女飘柔的秀发,有时候撩到湖面上,荡起了圈圈的涟漪。
哈哥伫立在窗前,看着眼前幽深静谧的一切,圈圈的涟漪衍射开来,相互干扰,犹如哈哥烦乱的心绪,不知道会荡向何处。
“唉”,潮湿的湖风不时吹来,哈哥也跟着唉声叹气轻,好像这样就能抒发掉心中的抑郁一般。
前世今生,哈哥都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或者狗,甚至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他是发自内心地厌恶和人打交道。
自古人心薄如纸,嬉笑怒骂皆是痴,朋友兄弟应少靠,国法忠义难平持。
哈哥前世见过不少的官员,贪污不贪污不清楚,但都会因为某种私心做些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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