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哈哥其实打从内心瞧不起他们,总觉得社会就是被他们给带坏的,可是,等到自己走上了这个岗位,才真正体会到,有些时候真的是国法拗不过私情啊!
哈哥现在的关系网还非常非常的单薄,唯一能对哈哥产生关键影响的江家又不需要自己做什么,所以,哈哥算是险而又险地保证了自己的清白。
“不容易啊”,哈哥说出这几个字,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哈哥都有了一种预感,如果以后自己还在京都带下去,然后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牵涉的关系的越来越多,说不定自己哪一天也会碍于人情,不得不徇私枉法。
咦嘘唏,难呀难,难于上青天。
人是社会关系的集合,狗同样也是,所以想要摆脱自己的本质属性,这是不可能的。既然摆脱不了,那相应的人情世故就会接踵而来,淹没了你的整个人生。
“盼盼”,哈哥看着窗外,嘴边却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我想出家怎么办?”
“啊咧?!”,坐在窗边的张盼盼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哈哈,什么叫出家,不会是离家出走吧?”
张盼盼有些吃惊,但也能够理解,白天里的那一幕幕,并不是说谁能能应付得下来的,至少张盼盼就知道,换成她自己很可能会崩溃了。
“离家出走,差不多吧”,哈哥点了点头,然后再详细地解释道:“还要找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剃个光头,不近酒肉女色,自称贫僧……”
哈哥把前世和尚的形象描述了一遍,描述得张盼盼一头黑线,一个剃着光头的贫僧狗,那将是一副多么可笑的画面啊。
“盼盼,你会跟我一起去吗?”,哈哥目光灼灼地问道,因为他真的想找到那样一片与世无争的乐土,然后不理会这些世俗的杂事。
“可是”,张盼盼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道:“你不是说贫僧不能近女色的吗?”
“切,甭管它”,哈哥不屑地说道:“反正教派是我建的,规矩可以随便改。”
“这……”,张盼盼有些哭笑不得了,哈哥现在完全就是一种逃避的心态,怕了,怂了。
“哈哈,其实吧,我觉得你不用想着躲去深山老林”,张盼盼想了一下,柔声地说道:“咱们有多少本事做多少事,不想干的东西尽量不要碰,这样也挺省心的。”
“嗯”,哈哥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张盼盼说得对,这次主考官的事情是个意外,并不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常态。
自己以后的生活重心还是在修炼和研究物品上面,毕竟那些才是自己应该做和擅长做的事情,至于这次的主考官事件,就当是自己的一个小坎,熬过去就行了。
不过,哈哥以后是不会去做什么正义之狗了,考场上的事情,自己都很难做到的事情,也没脸要求别人了。
“唉”,哈哥很烦躁,很迷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有些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大部分都是灰色的,而这些灰色难以理清,难说对错……
“呵呵哈嘿”,哈哥不敢再去想这些东西,他只能用疯狂地修炼来麻痹自己,暂时忘却这复杂的现实。
张盼盼也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哈哥的修炼,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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