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摇摇头,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伸展出来的树枝中,有一个眼下最是惹眼。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加上冬天的树枝本就干脆,离得近,此时听得‘吱吱’的作响。
“我在看,是哪个厉害。”
梁时行顺着看过去,笑,“你猜哪个?”
“我看枝头还能再挺一挺,雪,倒是要挂不住了。”她看梁时行蛮感兴趣,接着说,“怎样,打个赌?”
梁时行笑,摇摇头,“我和公子所见略同,怕是不成局。”
她正要说声无趣,就听‘啪’的一声,枝头的积雪忽的落下,被压弯的枝头像是伸展了下腰肢,挺了起来,又散落落不少积雪。
梁时行哈哈一笑,“我就说,我和赵小公子所见一致,这刚说完,就应了验。”
公子就公子,还加个小字,不爱听。
她瞪过去,哼了声,懒的理。
“梁公子和赵公子可是有什么好事,乐成这般。”孙二公子和梁时行办的诗社,里里外外少不得照应。刚得了空,孙家公子见梁时行笑的高兴,也过来凑个热闹。
“说的是个不成局的赌,”梁时行收起笑,四处望了望,“可是好了?”
“打点好了,”孙二公子也不打听,“咱这前院闹腾一阵,就挪去后院。”
“后院?”
梁时行点头,“后院有处梅花院子,正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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