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澜渊澈能够看上她,一个当年风靡全校,无数女生为之动容的男人一直孜孜不倦地追求她,离年觉得不管怎样,即使除却爱,也应该心怀感激。
电话再打过来,离年按掉,不是不想听他解释,只是有些东西,没有必要。
给自己熬了些小粥,离年打开电视开始看些电视节目,屏幕闪过,本市的一条经济新闻头条标题便是——龙氏企业执行总裁回国,财权继承落定欲有望——屏幕里放出来的便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有几分沧桑的图像。
离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刻正是她所看见的这个老人,这个脸上几分沧桑的老人,在不久的将来,会将她从人间拖入彻彻底底黑暗无光的地狱。
那个时候的离年想,也许命运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注定这一生有过多的疼痛要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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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时间,澜渊澈似乎就消失了,离年在那之后便再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他亦再不驱车来接她下班,中间的时候,离年打电话过去,那边都是接起来片刻随后又挂掉,态度坚硬,离年握着电话有微微的失神,然后打他工作间的电话,接起来的声音都是冷漠而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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