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逸的五官冷的没什么温度,他驱着长腿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常怀倒了一杯。
他喝了一口,道:“听江直说,法国那边来人交涉了?”
常怀低沉着嗓音,回道:“是的,五爷。说是当地有名的律师还是个外交官,大有来头。估计,有可能会跑到白市长那参你一本。”
季流年浑不在意的轻笑,他道:“嗯,他人几点到帝都?”
常怀道:“今夜,凌晨三点。江直已经在那边守着了,就等他出现。”
季流年给了一记干的漂亮的眼神。
他道:“当年,车祸现场,监控坏了,司机受了重伤却没生命危险,车身被炸的尸骨无存。也不排除…她没有死的可能性…”
常怀自是知道季流年的推测,因为当年一接到车祸的消息,夏殇就派人翻天覆地的追踪这件事。
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说安七月死了,只有夏殇一个人执迷不悟的说没有。
他在回兰城军部的最后一天,还见了当时刚刚已经醒了的季流年。
那时的季流年刚刚苏醒,又是失忆,对什么都不在乎,冷漠的没有人情味,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接受。
…
常怀道:“江直那边会先拦着人,等这边DNA有了结果,我们在谈判!”
男人掀起高脚杯,将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他原本是打算驱赶常怀下去的,但不知怎么的就问了一句话,“我…当年,真的很爱那个女人?”
自从季流年失忆以后,性情变的比从前还要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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