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亲昵的为她做些什么,都是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的。
他凤眸凉凉的看了眼女人宽大的浴巾。
大概是不用想象就已经知道她里面应该是不着寸屡,明明裹的连脖子也没剩下多少,愣是被他无形放大出几倍的香艳情玉。
他盯着她墨黑的眸,笑意浅浅的道:“如果不想吃了,又不想被我这个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折腾,那么就乖乖的爬上床,盖上被子睡觉。当然,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害怕又是长夜漫漫饥渴难耐,我也是不介意留下来陪你睡的。自然,睡你,可能会更令你我身心舒畅…不然,你可以试一试?”
Ay脸臊的通红,老实来说自她有的记忆里,她是真没有遇到这么无耻又流氓下作的男人。
因此,季流年这番话,无疑是给Ay更加形象的解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她瞪着男人清俊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才悻悻然的转过身向大床上爬去。
男人见她倒是乖巧,支起依靠在桌子上的身子抬起手将碗收拾好以后走了出去。
途径房门前又顺手将壁灯关了,忽然黯淡下来的光线使得躺在床上的Ay忽然慌了一下。
她低低的问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关门的手停滞了一下,眼眸里是淡淡的冷凉。
他大概很少跟别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Ay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自言自语的又问了一句,“那她…叫什么?”
季流年凤眸深深凝了一下,自他清醒以来,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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