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歌听到上官初夏的话后,脸上一白,虽然他早知上官初夏心中所爱之人是北堂叶紫,但也绝对不会想听到她只把自己当成兄长……
只是看着上官初夏眼中的悲伤,他便又觉得心疼不已,罢了,自己是她的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本就不属于自己,若是以后解了婚约,恐怕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还不如就当她的兄长,至少这样,他以后还有借口见她……
“你若愿意,便将我当成是你的……兄长吧……”秦子歌低着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却还是坚定地说道。
“真的吗?”上官初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激动地拉住了秦子歌的手激动地说道,“我真的可以叫你子歌大哥吗?”
“可以。”秦子歌浑身一僵,感受到上官初夏柔夷传来的温暖,以及她那双充满了希望和喜悦而有些闪亮的眼睛,秦子歌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为了不让上官初夏看到自己的窘态,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在他的脸上打下了一片阴影,可是他的话中却毫不含糊,“随你喜欢。”
秦子歌真的是个非常温暖的人,就如同自己前世的哥哥那样。
“不过那些百姓,你想要怎样处置?”秦子歌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些人已经全都关在了军巡院中。”
“他们之中大多都是无辜百姓,却也一定有慕容舞或是慕容舞安排的人混在其中,只要找出那些人,其他人便放了吧。”上官初夏想了想说道,“为难无辜百姓,也没有什么意义。”
“放走他们的时候顺便告诉他们,若是胆敢再非议上官初夏一句,本王爷便要他们的项上人头。”突然,北堂叶子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上官初夏和秦子歌双双抬头,只见北堂叶紫静静地站在那边,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上官初夏似乎不太认同北堂叶紫的做法,“越是堵着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恐怕只会让他们更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吧?”
“难道让他们说,他们就不会以为事情是这样的了?”北堂叶紫摇了摇头道,“他们只会越传越过分,不出一个月,恐怕这件事情便会被传得更加不堪吧。”
北堂叶紫的话也没有错,谣言没有成本,今日她不过是脱了一件外裙,一个月后,百姓口中的自己恐怕已是与陶冶当众苟且了吧?
见上官初夏不说话,北堂叶紫微微笑道:“你虽心胸坦荡,却也没有必要和自己的名声过不去,有些不该说的话,就让它彻底地消失吧,这个恶人,本王爷还是做得起的。”
“十三王爷说的对,有些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让他们胡说八道了。”秦子歌站起身来道,“既然这样,子歌便先回去了。”
待秦子歌走后,北堂叶紫对上官初夏说道:“济世阁的那两个人,你想怎样处置?”
上官初夏知道北堂叶紫说的是月半公子和金玲,上官初夏皱了皱眉她对北堂叶紫说道:“以金玲姑娘的聪慧,她断然不可能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金玲和你一样,中了慕容舞的蛊。”北堂叶紫冷冷地说道,“不过这并不是可以为她开脱的理由,更不用说月半,只是为了儿女私情便胆敢假传我的话,而且他身份如此特殊,这是个隐患。”
上官初夏认同地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对北堂叶紫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本身,我也并不想再为难他们,只是月半公子的行事实在太过鲁莽,他是你的替身,若是以后还这样,那就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可以再尝试一下,他到底有没有悔改。至于金玲……就让她戴罪立功好了。”
“哦?怎么个尝试法?”上官初夏的想法竟然同自己如出一辙,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北堂叶紫虽然心中有了处置他们的方法,却还是顾虑到了上官初夏的心情,若她想在两人身上出气,自己也便认了,可是上官初夏却总能给自己惊喜。
她的心胸决定了她不是那种眦睚必报的女子,要让自己爽很容易,可是要让自己今后都能立于不败之地,没有这样的心胸是决计办不到的。
其实他更希望上官初夏能让自己多操心一些,可以再任性一些,可以更多地依赖自己一些,只是她不是那种可以关在笼中的金丝鸟,而是需要需要整个天空的人中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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