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只带着一半多一点的兵力出现在吕岑的多国联军前方二十公里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我敢说梅克伦堡公爵绝对会惊慌。
原因很简单,既然我只有一半的兵力在这里,那么我剩下的那一半兵力在哪里?
再考虑到我之前横扫的那些小国都是越来越靠近梅克伦堡公国,估计梅克伦堡公爵应该已经想到我剩下的那部分兵力是去爆他的菊花了,而联系到我率领的那一支半军队出现在这里,想必梅克伦堡公爵会把我军队带到吕岑的行为理解为这是阻止梅克伦堡公国军返回梅克伦堡。
我很好奇这位先下手为强的梅克伦堡公爵会做出什么应对。
让其他小国联军固守,自己抓紧时间带兵先跑回去?
还是自己先守一阵子,直到萨克森的军队过来支援替换梅克伦堡公国军作为主力的位置?
又或者…
梅克伦堡公爵做了一个最符合他们那边利益的决断,放弃吕岑,梅克伦堡公爵带领梅克伦堡公国军返回梅克伦堡公国,那些小国们跟柏林城下的容克们构成一军。
前往柏林的通道就这样在我分兵的三天后,向我们打开了,汉斯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敌人会宁愿选择向柏林退去,也不是上来向我们发动进攻?”
我向汉斯解释道:“梅克伦堡公爵他们要是有胆敢发动进攻的胆子,他们就不会在入侵普鲁士之后,立刻在吕岑这条要道上构筑工事了。可能是法国人提醒了他们,离开了他们在吕岑辛苦构建的工事,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击败。因此,不要试图跟我打决战,打野战吧。至于把那些小势力汇合容克就更简单了,这些小势力都是带着分蛋糕的心思参与到这次闹剧里来的,只要那些带头分蛋糕的梅克伦堡抽身而出,没有一个主心骨稳住他们。那些个公国、伯国联军就会分崩离析。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这么一退,维系这支联军继续作战的信心也就出现了动摇了。”
汉斯的神情有些忧郁:“那我们下面一步便是要向柏林进发了吗?”
“当然不!”我摇头,我可没那么笨中计,“你觉得我们明白入侵普鲁士的多国联军从吕岑退出就会动摇他们继续作战的意志,敌人会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明显不过的陷阱。”
“陷阱?”
“那我们该怎么办?”
当天中午,我们进入吕岑,放火烧掉敌人在吕岑构筑的防御工事,看着吕岑的防御工事烧掉了大半,当天四点开始进行晚餐。顺便发放足够三天的给养。到了夜晚。全军撤出吕岑。向南方的德累斯顿前进三十公里,在凌晨入驻了一个曾经被我蹂躏过的无人小镇。
中午接近两点的时候,负责警戒哨探给我带来了两个阿萨辛,他们为我带来了敌人的最新动向。果然梅克伦堡公爵的撤退是个幌子。他们向被疾驰了四十公里之后,就没有继续前进,而那看似是用于决断的一天,其实被他们拿来向南边的萨克森军队求助了。德累斯顿方面在易北河右岸派出了规模在一万人左右的援兵。也就是说,萨克森军队距离柏林还有一天的路程。在得知了我们撤退以后,梅克伦堡公国军向南进行了三十多公里,对当地进行了搜索,然后又往北去了。
汉斯听着最新的消息苦恼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虽说梅克伦堡公国军可能会向北面撤去,但是柏林城下还有着造反的容克和那些多国联军。后面还有增援的萨克森军队。”
“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柏林城下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了!”我拍了拍那两个把情报带来的阿萨辛夸奖了他们几句。
“什么?”
“你忘了,我把尤金派去干什么?”
汉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可那里不是还有容克和那些德意志小国的联军吗!而且还有一支梅克伦堡公国军啊!”
“所以,下面就轮到我们去收拾他们了!利昂,传令,三小时后,全军向柏林进发。”
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跟容克联军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什么比现在这个时间更合适向柏林进攻的时间和机会?
要问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德意志多国联军是什么货色?
兵少将寡。
还有呢?
作战意志不算高。
说作战意志不算高都是抬举他们了,别忘了,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带着严重功利性的投机分子,他们之所以入侵普鲁士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和土地是当然的,但最重要的还是看见了他们旁边有个脑残,而这个脑残还自己把自己卖了。面对这样一个脑残,所以这些多国联军们就很不客气地跑过来参加了以梅克伦堡和萨克森两大势力,相对他们而言,的入侵普鲁士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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