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些德意志领主们不清楚普鲁士背后有罗马撑腰?
你能指望在这没有互联网又平日醉生梦死的德意志贵族们能多了解国际大事。
如今,这些家伙们跟容克待在一起,身边既没有梅克伦堡公国,又没有萨克森公国军,身边尽是一些普鲁士容克,本来只是来分蛋糕,想着入侵行为是无风险的人,会不害怕?
那些家伙瞒着梅克伦堡公爵跑来跟我谈条件就说明这些人已经萌生出撤退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发动夜间的突然袭击,这样一支提心吊胆又有退出联盟意向的军队能够鼓起勇气进行抵抗?
答案我想是没有的。
就算我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还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最大共同点是什么?
他们相互并不统属!
如果有梅克伦堡公爵或萨克森选帝侯坐镇,他们还会因为对方有着最大的军队而听命对方,但让这样一群人跟容克呆在一起,而容克们也没有分明的阶层关系,那么一旦发生混乱,到时候这群人该怎么办?
各自为战!
论士兵质量,杂兵一群的德意志诸侯公国能跟我们比?
容克们倒是可以拼一拼,但现在他们是在造反。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导致的恶果在过去奥托叛乱的时候就凸显出来了,数万被奥托寄以希望的普鲁士新军战意全无,仓促间拼凑出来的容克们可能会比普鲁士新军好一些,但好不到哪里去。
午夜一点,我带着萨克森人团和黑森人团出现在柏林城下的敌人营地前方十公里地,下令休息直至凌晨四点,以黑森人团第一营部为冲锋的矢头,夜袭展开了!
漆黑的夜空上升起一枚闪耀的信号弹,这是给予第五斯巴达军团里应外合的信号!
精神有问题的黑森人团在五百米之外的地方进入“狂战士”“神经病”的状态,冲击力在一瞬增加到了最大。副作用便是原本严密的队形在刹那间散开。看着那一个个比渔网还大的口子。若不是看在他们还算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进行冲锋,我连要当场把他们全部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一千多人的黑森人营冲进了联军营地,凶猛的势头撞翻了乱七八糟的栅栏和武器架,踏着火光照着最近的行军帐篷就冲了过去。
一千人就把上万人的营地搅得天昏地暗。不得不说。一群神经病发起疯来,虽说也就是拿刀乱砍和用叉子乱插了,但气势几乎可以跟一大群草泥马踹过一样相提并论。
柏林城下,德意志诸侯和容克的营地一片混乱,相互没有协调指挥的敌人在危急的敌袭把自己弄得更加混乱。惨叫声,怒吼声,战马惊慌的嘶鸣声,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以及火焰燃烧的兹兹声。都同一时间响起。
远远地站在一边只是拿着望远镜,我挥手,加派出了两个千人规模的萨克森人营,从左右两翼攻入敌人营地。而另一侧,柏林城下冲出了队列整齐颜色鲜红的军队。
“赢了。”
哪怕战斗才刚开始。但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不过今天的战斗并不止这里,我带着手头上仅剩的五千人绕过还在作战的营地向柏林城下向城内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退守柏林指挥普鲁士军汇合。
我在城下一一见过了城里的人。
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自然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我跟他的见面并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从其他军团调过来代替希庇亚斯的二把手,一个这个世界标准的罗马人,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五官比较深邃,叫做阿列克谢?米勒。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也在第五斯巴达军团里面,只不过我只看到了君士坦斯,而没见莫里斯。至于列瓦尔德,这普鲁士曾经在我麾下跟卡尔十二打过一场硬仗。还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一个普鲁士贵族。
列瓦尔德一上来就先给了我一个马屁:“很高兴又能够在您的指挥下作战!”
我裂嘴笑了笑还了他一个,我也很高兴有他这样的将军的奉承就立刻了解手头上的兵力情况。还是现任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阿列克谢比较实在,他立刻报出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情况,除去一个已经在莫里斯带领下冲进战场的步兵营,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七千四百人,六个步兵营和四个骑兵营一千两百多骑兵。
“第五斯巴达军团知道梅克伦堡公国军在哪吧?”我问道。
“知道。”
“那么就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以骑兵为先导对梅克伦堡公国发动夜袭吧!希庇亚斯,从现在开始,你接管普鲁士外籍军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