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订婚嘛,不用特意宣布了。”台下一个人高声道。
那人是林泽丰的朋友,因为他看向那人的目光柔和,没有往日的凌厉感。
“我是要宣布小新对我的重要性。”他说着,右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他身前,“我其实恨不得今天就娶她,但是我最近太忙,我不能给她一个仓促而不隆重的婚礼。因为她对我来讲,是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宝,是我的全部,我活这么大唯一真正爱的女人,而且我会爱她一生一世,会忽视一切女性发出的感情信号。所以,无论男女,看到她的时候请你们饶行,出现在她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
这种话本来很肉麻的,而且不着调,不过他说得极其认真,像宣誓一样,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掠过袁爱。所以我明白,刚才袁爱一定跟他摊牌了,他现在是在表明态度,是在宣战。
第一次,他对我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情况下。我看到袁爱脸色苍白,目光绝望,隐约还有些疯狂感。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是应该感谢她的,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逼迫,林泽丰也许会对我充满感情,但绝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说到底,他是个拘谨而内敛的人,这种人总是不太会表达感情的。
而此言一出,台下有那么几秒的静寂,因为没有会料到林泽丰这样的骄傲冷酷的人物会当众说出感情,而且还咬牙切齿的。
不过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笑道,“他这话只怕是说给未来新娘听的,利用了我们做活动布景板,加强语言的效果。”
“是呀,谁会接近他的新娘,就算接近也是善意,还能伤害这可爱的姑娘吗?他就是假装弄成要和人决斗似的。这家伙,还会这招。”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劝你们还是听他的,看样子他是宝贝死他未来老婆了。”堕落笑着接过话来,“真惹毛了他,这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见光者死。”
他语气风趣,大家都笑了起来,软化了林泽丰宣言的强硬气氛,但该明白此话之意的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我还以为袁爱会发飙,但她居然忍得住,还是举止优雅娴淡,一直耗到订婚宴会结束才离开,根本没有提前退场,亲眼看着林泽丰对我体贴入微的一幕一幕,一点也没有错过。
我真是服了她了,她是没有自尊还是心机深沉?她这样做是要提醒自己敌人的可恶,还是要谋划什么阴谋诡计?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我甚至开始觉得我应该给她的智商重新定位,毕竟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本事。
订婚宴会结束的时候,自然是林泽丰送我,不过兔妈他们在离开黑屋前,都对我表示衷心的恭喜,因为经过这一晚,他们认定林泽丰对我是真的,虽然他那番宣言令人有点莫名其妙。
“回头我教你几招房中术,包你家丰丰再也离不开你。”兔妈小声的对我说,还暧昧的眨眨眼睛。
我轻拍了她一下,倒是有点好奇我娘口中的那本房中术,就是我们狐狸精祖传的那本。可是,我真的有狐狸精血统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家,一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林泽丰和我缠绵很久,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差点在车里那啥,幸好我定力足够,但开门进屋后还是双腿发软,气息不稳。
天呀,快嫁给他吧,总这么分离,说实话我也有点受不了。
脱了大衣,我跑到窗口去和林泽丰挥手再见,看他恋恋不舍的驾车离开,才回卧室拿睡衣,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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