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懂,说什么呢?如果我贸然答应了什么不能办到的事情,那就不好了。再说了,我相信你,能帮的忙你一定会帮,如果你不肯答应,那就说明那是不能帮的。”
秦深感动得都快哭了,这可是第一次哇,他家小祖宗居然这么善解人意!
“你那什么表情?”木夕有些恼火,狠狠瞪秦深一眼,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往大床走去,将自己用力甩进床里。
秦深嬉笑着跟了上来,抓着脚踝把木夕拖过来,打横抱起就往卫生间走。
“鉴于你今天的优良表现,我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我要给你一项大大的奖励!”秦深一脸坏笑,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喂!这特么哪儿是奖励啊?”木夕踢蹬着腿抗议,“不带这样的,你这是恩将仇报!”
秦深哈哈大笑,直接一低头,堵住所有的挣扎。
……
第二天早饭后,钱越就离开了A市。江晚月送他到机场,依依惜别,人都已经走没影儿了,江晚月还在痴痴地看着。
木夕在江晚月面前摇了摇手,取笑道:“回魂啦!哎呀,他就是回去工作,一有空就会过来看你,没什么的啦!”
江晚月十分失落,嘴撅得老高,没好气地给她怼了回去:“你老公每天都缠着你,你当然没什么啦!可我老公这一回去,下次再过来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的事情了,说不定要到我生宝宝他才能过来。这么长时间见不到,还不许人家多看一会儿么?”
木夕摊了摊手,无奈地妥协:“好吧,那你就看吧。”
虽然看不见,但江晚月却依然伸长了脖子,那叫一个依依不舍。木夕有些同情,又怕说多了惹得江晚月更加伤感烦躁,于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等她。
半晌,江晚月才失落地转身,见木夕拖着下巴玩手机,闷闷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小夕,我刚才语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木夕收起手机,摆了摆手,“还看吗?不看的话,咱们就回去吧。”
“嗯。”江晚月点点头,主动挎着木夕的手臂,“哎,对了,小夕,我听说你一直想学婚纱珠宝的设计,之前还到欧洲去看婚纱展来着,怎么现在孩子大了,你反而不学了?”
木夕再怎么接受江晚月,也不会傻到告诉她江恒涛想要安然当接班人,于是苦笑着摇头:“嗨,别提了!那不是还有两个小尾巴么?再怎么着都是我历经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真要是去欧洲学习,两个孩子留在国内,我一定受不了。”
“那就一起带去欧洲呀,让孩子们也从小接受艺术的熏陶,两全其美,多好!”
“那不行,如果我跟孩子们都长住欧洲,秦深肯定跟过来。江海的总部在国内,秦深得留下。安和太小,经不起来回折腾。这样一来,一家人团聚的时间就太少了。我琢磨了很久,最终决定等到孩子们都上学了,我再去学习。”
“当了母亲,牵挂就多了,也就走不开了。”江晚月捧着肚子,眉眼柔和,“但不管牺牲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看到宝宝的笑脸,吃再多苦,受再多罪,那也都值了。”
“是啊!”
两个当妈的一路走一路感慨,各自分享为人母的喜悦与辛酸,无形中再次拉近了距离。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有了秦深的帮助,钱氏的发展果然顺利多了,渐渐的有了一些重量级客户,几个大项目接到手,名气就打出来了,在圈子里的口碑也好了很多,良好的口碑又促进了发展,这样一来形成了良性循环。
而江晚月也在一天又一天的期待中,迎来了瓜熟蒂落。
八月七号晚上,江晚月发动了,忙送去医院,痛了一整夜之后,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宝宝出世了。
预产期是八月十九号,提前了小半个月,钱越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但还是没能来得及,他赶到医院时,江晚月正在给宝宝喂奶。
“好了,别哭了,越哥也不知道你会提前生呀,他接到我的电话就立刻往这边赶了,这么急肯定买不到飞机票,他只能乘火车过来,不然自己开车,赶不上也是情有可原。”木夕已经劝了好半天了,可江晚月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宝宝掉眼泪。
钱越站在门口,怔怔地听着木夕的劝解声,突然有些不敢进去。
他当爹了,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高兴有,激动也有,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怎么就当爹了呢?他还没准备好呢!
他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牙,横下心沉着步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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